一听要老给出钱,顿时来了兴致,可我和淞琦好话说了三千六,老给就是死咬住一句“没钱”不松口,既然他不识抬举,那就只能由我和淞琦代劳了。
我向淞琦递了一个邪恶的眼神,淞琦瞬间明白了我的意思,两个人七手八脚的把老给按到了墙上,开始搜身。
可折腾了好一会儿,把全身都搜遍了,只搜出了不到二百块钱。
淞琦手拿着一把零钱,仍不死心你的摸了摸老给的衣兜:“不对呀,前天还取出来一千呢,怎么就剩下这么一点了?”
老给转了转小眼睛说:“不...不都被你吃了吗,还好意思说!”
“我哪吃了你一千多,快说,剩下的钱到哪去了?”
我和老给是从小玩到大的,对他的小计谋是了如指掌,老给的钱一向都是贴身带着的!
贴身是什么概念?
我让淞琦把住老给的双手,再让她把头转过去,淞琦满脸的疑惑,但还是把头转过去了。
我对着老给坏坏的笑了笑说:“老给别怪我不讲究,这可是咱们做好事的机会,别怪哥们手重啊!”说完一把将手伸进了老给的裤裆里,也不管老给那杀猪一般的叫喊声,几个动作拉开老给内裤上的拉锁,果然不出我所料,一打厚厚的人民币被我掏了出来,可能也是动作有点大,力度没把握好,让淞琦放开后,老给一脸扭曲的蹲在地上哎呦哎呦的乱叫,淞琦还问我怎么了...
就这样,掏出老给封存在内裤里的两千块钱,交给了刘忙,刘忙说什么也不要,也不知道是因为有味儿还是怎么着,最后还是淞琦说:“他们是阴司官,不是普通人,大小也是个神仙,这神仙赏的东西不要白不要!”刘忙这才勉为其难的收下。
离开刘忙家后,我拼命地跑到了附近的公共卫生间,差点没把手上的皮给蹭下来,想想都恶心。老给一路上都是撅着大嘴,也不知道是因为刘忙的委屈,还是因为刚才的掏裆之痛,反正吧,一路上小眼睛不住的撇着我。那表情,大有少女失贞的怨恨,看的我差点笑岔了气...
我们本想着去王家,再去调查一下,可哪知道家里没人。问了问对门的大娘才知道,就在昨天,王言的父母搬走了,至于搬去了哪里,大娘也不知道,估计是怕刘忙再来要人,所以眼不见心不烦才搬走的。
我们三个都是被气的不轻,坐在楼道门口的台阶上边抽烟边咒骂。
淞琦托着下巴,在台阶前来回踱步,老给看的眼花,语气不善的说:“哎哎哎...你在哪瞎转悠啥呀?看的我直迷糊!”
淞琦没有搭理老给,像是在自言自语,又是向在询问我和老给:“去哪了呢,怎么才能找到他们呢?”
我扔掉手里的烟头说:“找到他们倒是不难,我们去地府问问就知道了。”
“那我也去!”
“去啥呀去,你以为地府是你们家呀,想去就去!”淞琦被老给噎得一愣,但还是没有放弃,一直试图着说服我和老给。
这确实不是我和老给不让她去,虽说平时里我和老给进出自由,那是我们在冥界有官职,所以才能穿阴过阳,进出自由。但一个凡人要是想去地府溜溜弯,那就只能有来无回了。
好说歹说的才把淞琦又送回了旅店,我和老给逃也似的跑了出来,生怕淞琦反悔还要跟着我们去地府。
我和老给念动咒语,一阵眩晕后,再次来到阴司城的城门口,各自回到自己的府衙,我把所有事情的来龙去脉都跟张大毛学了一遍,毕竟他是个老鬼,经验多阅历广,即便是给不出什么建设性的意见,也能一起商量一下对策。
张大毛听到最后,略微思索了一下说:“大人不必发愁,小的我有一个计策能为大人分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