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在这瀛洲了。”
听刘伯伦的意思是根本就没有离开瀛洲的办法了?想想人家刘伯伦可是半仙之体,在瀛洲都没找到出去的路子,再看我和老给....
还是死了这条心吧,看来所有的希望都在紫洲老太太身上了...
三个人从白天说道晚上,从晚上说道深夜,由于我们对五毒老祖还有太皇元尊的了解几乎是零,讨论了半天也没商量出个结果。
最后我还想让刘伯伦帮我把体内的蝎子拔出去,可刘伯伦随眼朦胧的看了好一会儿才猥琐至极的说他做不到,我也只能作罢...
也不知道喝了多少喝了多久,只知道我们搬了好几次酒坛子,刘伯伦还站在桌子上,光着屁股给我和老给唱小曲,唱的那叫一个浪,唱完我们还一起站在门口开闸放水,老给嫌弃刘伯伦尿的不远,自己做了一个示范,向前一拱一拱的加大惯性,羡慕的刘伯伦直拍巴掌。
那会儿的我也有些喝多了,竟然也傻呵呵的跟着叫好,再后来的事就一点都记不起来了。
当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急忙叫醒了老给后就要离开刘宅,本想着跟刘伯伦那个老变态道个别,可怎么叫也不醒,无奈只能每人搬了一坛子酒,顺着玉醴泉飞奔向弱水河。
刚来到弱水河边,只见对面的姜老便怒发冲冠的向我和老给喊叫,让我们赶快把船划过去,我和老给还是多了个心眼,担心老家伙到了对岸难为我们,毕竟是我们骗了他,一旦动起手来,就我们俩这点手段,就是姜老三拳两脚的事。
在我们快要靠岸的时候,我对姜老说道:“我们靠岸可以,但你不能对我们动手,如果你不能保证,我们就顺着弱水河往下划,走哪算哪,就是不把船还给你。”
姜老的脸都快结冰了,盯着我们看了半天,那表情就像一只青脸的石狮子,下一秒就会冲过来把我们生啃了,最后还是从牙缝里挤出了一个字:“好!”
我和老给这才把船烤了岸,但还是小心翼翼的不敢说话,姜老的眼睛仍是死死的盯着我们,吓得老给直磕巴:“你你你刚才都答应我们了,之前你还对天发誓了,你不能为难我们的,你身为神仙不能说话不算数。”
老给是边说边战战兢兢的向紫洲峰退去,姜老的眼角仍在抽搐,一字一句的死盯着我说道:“这世上还没有谁能划动我的船,你小子算一个!若非如此,灰飞烟灭就是你们的榜样!”
我没明白姜老的意思,陪着一脸的笑意试探着说:“这船不大,还挺好划的,如果哪天您划不动了告诉我一声,我有时间就过来帮忙。这是给您带的酒,您没事的时候尝尝。”
说完冒着心里的恐惧把酒坛递给姜老,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姜老终于接过了坛子,冷哼一声回到了船上,撑着船桨消失在了弱水河上。
我和老给擦了擦脑门上的汗水,终于算是糊弄了过去,姜老的那双眼睛实在是太可怕了,直视一眼都让人身体发寒,就连平时口无遮拦的老给都没敢说一句废话,这要是有多高的修为才能不怒自威、摄人心魄?实在是太可怕了,以后这种玩笑还是少开的好。
多亏老给老给在之前留了一手,逼着姜老对天起誓时候不能对我们找后账寻报复,还在刘伯伦那给他搬回了一坛子好酒,俗话说这扬手不打笑脸人吗,果然礼多人不怪,以后这方面还真要多向老给学学。
逃过一劫后,我和老给也不敢怠慢,各自施展各自的法门御空而去,本来还是心存侥幸,想着老太太不会发现我们偷下紫洲峰,可当我们回到药园子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时候,丫头气熏熏的站在药园子门口正等着我们。
双脚刚一蘸地,丫头的叫骂声劈头盖脸的就是一顿臭骂,最后说她师父紫洲老母叫我们过去,无奈只能逆来顺受的跟着丫头去见老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