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里,一抹初阳再度升起的时候,晨曦洒满整个紫洲峰。
药园里的露珠闪闪发光,从这一片叶子上滚落到另一片叶子上,它们没有忧愁,没有烦恼,白天化作天上的云雾,随风飘摇。夜晚,在月光的凝视下,化身成一颗颗珠圆玉润的水晶,在花丛中独享芬芳。
就这样,多少个日月轮回,多少次沧海桑田,他们的心都未曾变过一分一毫,因为他们有方向、有希望。寂灭的尽头便是重生,重生的那一时刻便也注定了寂灭,但无论是寂灭还是重生,始终未曾改变的是那过程中的永恒。
就连小小的露珠都明白的道理,那我们又凭什么想要退缩?又一滴闪着亮光的露珠从草叶上滑落,瞬间渗进了泥土。
不知不觉间,已经来瀛洲五个多月了,修炼已经成为了习惯,虽说日子很苦,但付出了也得到了回报,借助着瀛洲这块肥沃的土壤,我的老给的修为都是突飞猛进。
可兴奋归兴奋,饿着肚子修炼就让我们有些兴奋不起来了,非但不兴奋,还很沮丧。
连着几天不吃饭,饿的我眼睛直冒金星,看什么都像包子。我还好一些,体内经脉已开,能炼化元气暂时充饥,可老给就不行了,因为他的经脉没有打开,还不能炼化元气,再加上超负荷的运动量,每天都需要大量的食物来补充体能。
自从紫洲老太太得知我们偷吃了她的仙草后,体罚了丫头不说,让她面壁一个月,还断了我们的伙食。
以前好歹每天中午一顿,现在倒好,连淘米泔水都没有。有几次把老给饿极了,就去吃草,实在是附近能吃的东西几乎已经被我们吃的差不多了,没别的能吃,就只能去吃草充饥。
“哎呀...他奶奶的,吃的我都快得阑尾炎了,这还是人过的日子吗,再这么下去,非变成兔子不可!”老给吐了几口草沫子,神情极为嫌弃的抱怨着。
我也是长长的叹了口气,躺在了紫色的草地上,双手枕在头下,望着天上的白云说:“那能如何?谁叫咱们走不出去呢,要是能出去,我是一分钟都不想在这鬼地方呆着,活活饿死的节奏呀...”
“哼!老不死的紫洲!把我逼急了,一把火烧了她的房子,看她能把我咋地!”
我瞥了一眼老给道:“去吧,我保证她打的你连阎王爷都认不出来。”
“你还别不信,狗急了还跳墙呢!”
“对!那你就去跳墙吧!”
“你以为我不敢呀,我就快要跳墙了!”老给突然怔住了,略微反应了一下,呸了一声骂道:“你才是狗呢,拐弯抹角的骂人,就你这个德行还当老师呢,也不怕误人子弟。我就不明白了,你是被哪个女干部潜规则了才当上老师的?”
“去你大爷的!”我伸腿踢了一脚老给的大屁股骂道:“你才被潜规则了呢,说你是狗狗都不乐意,最起码狗还有人喂,你呢?都开始吃草根啃树皮了,估计再有几天就得去吃屎了!”
老给听完我的话,没在反驳,反而叹了口气,神情凄凉至极的自言自语道:“哎呀...再这么下去,可不是要吃屎了吗...”。
老给对食物的渴望程度,要远远高于嫖客期待妓女的技术,没得吃就等于天要踏了。就在天塌下来的那一刹那,老给本能的弯腰去躲,突然发现地上还有很多紫色的花草,发出阵阵清新香。情急之下,抓了一把放在嘴里,突然发现还可以,当他再次抬起头来的时候,天仍然是那么蓝,太阳仍然是那么大。
就这样,他又活下来了,天竟然没塌。从此以后,紫洲峰上的花草就成了老给的救命恩人。可每天跟着救命恩人打交道,也有腻歪的时候,吃的老给看到草直皱眉头。
就在我和老给都是一阵惆怅,对生活充满了悲观情绪的时候,我突然感觉到有人在向我们的方向靠近,猛然间抬头一看,原来是丫头,手里正端着什么向我们走来。
她不是被紫洲老太太关了禁闭吗,刑满释放了?我拍了拍还在一旁犯傻的老给说:“哎哎!快看谁来了!”
“是龙虾呀还是馒头呀?”老给还以为我在戏弄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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