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人敢再回答,没有人再动哪怕分毫·······
小琴看着李大同的决绝手段,心里终于松了口气,在他们的追杀下,一刻也不能松懈,他们是真的累了,李大同这样做,等同于安抚了他们的愤怒和悲伤。
“刀爷刀爷,越听越烦呢,你确定你和他们没关系吧?”李大同望着黄毛。
“没····绝对没有····”
黄毛被吓得满头冷汗,手抖着的不知从哪里掏出了一沓支票,窜进车里刷刷写了起来,那上面的金额,赫然就是两百万!!!!这个地狱般的地方,他真的是一刻也不敢再多待了。
“不愧是少爷,出手可真豪气,念你是曹龙那老不修的孙子,饶你一回,回去告诉那叫你动手的人,他们,凭你们还动不得。”
“前辈,我们真的是······”黄毛还想再狡辩,却对上了李大同的凌厉的目光,心里一慌,止住了说话。
黄毛抱拳,语气竟又沉了下来,直直地看着李大同。“多谢留情,我会将话带到的。”
一转头,黄毛就带着几个人上车走了,他们心里很清楚,这一次他们的鲁莽引起的事情可不会就这么简简单单地结束。但能从那样恐怖的人手里成功地走出来,值得庆幸。
一阵呜呜的引擎声后,几辆黑色小车相继离去·······
李大同看着黄毛离去,叹了口气,似是有着无数的话埋在了心里,眼睛平静无波,看不懂是什么意思。
一声闷哼传来,李大同转身看着地上还躺着的两人,一个断手一个断腿,都是那个什么刀爷的手下。
唉,接下来的,惯例处理吧······
远处,警笛长鸣,道路封锁,郊外的枪击果然还是不可能躲过警察的耳目,只可惜这两个人了,替人受罪,替人背锅。
李大同再次一笑,走向小琴两人,脸上的温暖似乎还是秦毅早上见到的那个包子铺的老板一样,十分和蔼。
指了指停在公路不远的银白色轿车,李大同说道:“走吧,到了我这,就没什么好怕的了”
“谢谢李大叔!”小琴很是乖巧拉着自己的堂弟地跟了上去,这个从小到大都看不透的叔叔,她心里充满了敬畏与感激。
“哦,对了,回头叫爹送几瓶好酒过来,报酬不能少了我的啊”
“叔叔说笑了,救命之恩,几瓶酒怎么能够?”
李大同一怔,哈哈大笑起来:“你个妮子,我要是过不来,别说酒了,你爹只怕是要提着刀上门来找我了”
小琴轻笑,格子衫男子看着自家堂姐的笑容没有说话,静静坐进了车子,这是他的首次任务,给他的磨炼,还算不差。
闲聊里,清河市郊外的公路上,一道银白色一闪而过,驶向市区,这场闹剧估计也会在不久后登上新闻头条,可谁又会知道呢,这仅仅只是开始!
几个小时过后,黑夜渐渐降临,灯红酒绿绕上街头,一座座不夜城开始了放纵,天霞市,金碧辉煌酒吧。
“什么,都被抓了?”一个脖子上纹着虎狼纹身的男人重重的把酒杯放在了玻璃台之上,在节奏感十足的摇滚乐里带着戾气。
在那男人面前,白天陪在黄毛身边的一个人正站在他的对面。“是,刀爷您派去的人都在清河市折了”
“清河市?”陈周蹙眉。
“少爷说要我转告您,您已经惹到了不该惹的人,收手还来得及”
“曹云他人呢?”陈周摸着手臂上的一道长长的疤痕,怒目圆睁。“你回去问他,既然拿了我当枪使,这么放手,就不怕走火打伤了自己吗?”
那黄毛的的手下很平静,似乎和之前的样子大有不同,面对陈周这个黑道头目没有答话。
“少爷还说了,苏家的那件东西,他宁愿不要也不会再出手了。您要是想要再下手,就得掂量掂量者着自己的斤两了”
“混账”陈周一怒,想一巴掌打在那人脸上,却又不敢真的下手,摔碎了玻璃台上的高脚杯,里面的红色液体流了一地,和血液的颜色一模一样。
舞池里的年轻人放肆纵舞,觥筹交错,DJ的音乐带动了现场的气氛,可在大厅里那阴暗偏僻的角落里,一幕幕不堪入耳的呻吟此起彼伏,他们都清楚,这醉生梦死的快感是他们日益消瘦和痛苦的源泉,可谁能抵挡得住呢?
陈周望着那些面带销魂的人,也径自吸了一口不知何处来的烟条,神情舒爽,愤怒也渐渐消失了不少。
“我知道了,你回去吧,告诉曹云,下次再找我,得做好出血的准备。”
“呵呵,刀爷果然是明事理的人。”客套了句,那为黄毛传话的人心里对着陈周嘲笑不已,走出了金碧辉煌。
他走后,陈周扶着栏杆,眼里的怨毒不减分毫。
“清河市,清河市···············”冰冷的声音传出了嘈杂喧闹的酒吧,消散无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