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上——保护主上——”
一旁被掀到在地被花瓣缠住的护卫瞬间变了脸色,拼了命想要挣脱那些缠在身上的花瓣,可是等他们奋力挣脱的时候,那些花瓣又碎成无数瓣分散,待到下一刻,随着疾风转了一个弯,又聚成花藤缠上去,把他们缠住。
“不自量力。”洛纯轻哼一声,眼角带着几分清淡的笑意,这一丝笑意像是春早的桃花朵朵盛开,妖娆惑人,可是那妖娆的背后却是无尽的讥讽和杀机。
这样的气度和自傲……不是阿纯!定然是他魔障了,阿纯已经死了,早就死了!再也活不过来了!!!
“你是何人?!”云翌徒然伸手,握住了洛纯的手,目光深邃如星辰,“你到底是什么人?!”
到底是什么人,究竟是什么人?!云翌心底生起了数个可能,不知她是那个地方的势力,可是任凭他想破脑子也想不出来那个势力竟然有如此武功的人,他的武功虽然比不上霜非晚的厉害,但毕竟在沙场上厮杀出来的,这个世间上,除了少有的几个人之外,还没有能在他手上讨到好处的人,可如今他在对方的手下,竟然半点都动弹不得。
神乎其神操纵花藤的本事,令人无法反抗的无力。
云翌觉得,他活了快三十年了,便是南夷之地诡异的蛊术都见识过,可是今日的事情,实在是有些超出他的想象了,这样的人,先不管她是什么人,放到哪儿都是惹不得的存在。
云翌能走到今日这一步,除了往昔洛纯的相助之力之外,也不是一无是处的废物,相反,他也是相当有本事的人,在历史潮流之中脱颖而出,成为万众瞩目的领头人,武功、学识、行军打仗、治国御下的皆是不凡之辈,这会儿虽然处于下风,但是心思一转,便整理了一下情绪。
“阁下是何人?!”他又问了一句。
“不过是一个路人。”洛纯对云翌也是十分了解了,她往昔向来喜欢他的冷静和睿智,不管出了多大的事情,在什么样的情况下,都能冷静地分析自己的处境,做出最有利的抉择。
她想到此处,目光微微一闪,一阵恍惚之后,目光徒然一愣,掐着他脖子的手徒然收紧,将他的脖子微微往上抬一些,一双青底白祥云的靴子微微踮了起来,他的呼吸不畅,脸色惨白之中带着一些诡异的红。
她看着,竟然有一种畅快淋漓的感觉,心底像是关着一头巨兽,就在这一刻被放了出来,禁锢已久的爱恨,她那被践踏的真心所化成的恨和不甘。当初他是怎么对待她的,什么狗屁有个了结,他的了结是要她的命,成全他的私心和权欲,成全他的爱情,所以,她就必须牺牲自己!
妈了个蛋!你真当老子是水做的,柔情似水只为你,没了你就活不下去,为了你死都愿意!
告诉你,老娘现在不愿意了!!!
“阁下的人真是好大的胆子,无凭无据,竟然也敢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