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便是再好不过了!”迟尉也是面露欣慰,他们终于要见到第一道曙光了!
衣熠也很高兴,她刚想要说些什么,却被急急忙忙跑进来的青枢止住了话头。
“回!回来了!”青枢直直的跑到衣熠的身前,虽然跑的气喘吁吁的,但眼神却明亮的很:“姑娘!玉阳、玉阳回来了!”
夜已深。
玉瑶几次进来,都见到自家姑娘伏在桌面上写写画画,不知在忙碌些什么。只是看衣熠严肃认真的神色,又不敢贸然上前打扰她。
直到下半夜,迟尉回来时,玉瑶才走近衣熠,轻声打断衣熠的忙碌:“姑娘,孑行公子来了。”
“迟哥哥回来了?”衣熠抬起头,神情中还带着一丝没回过神来的迷茫:“现在几时了?”
“已是丑时过半了。”玉瑶恭敬道:“姑娘您已在屋里连续写画了将近三个时辰了。”
“已经丑时了?”衣熠没有理会玉瑶语气中隐隐的不赞同,只是看着自己写了满满一桌子的草稿,苦笑道:“昨日都已经过去了啊!”衣熠讲手中的毛笔放在笔架上,指了指桌面上散乱的纸张,吩咐道:“玉瑶,你将这些收拾一下,再让迟哥哥进来。”
“是,姑娘。”玉瑶躬身揖礼后,飞快的将桌面上的纸张收拾好,而后才将迟尉引进衣熠的书房之中。
“姑娘。”迟尉向窝在座椅上的衣熠施礼,不待衣熠请起,便抬起头,一双眼睛仔细上下打量着衣熠,目现焦急:“姑娘没事吧?”
衣熠并不奇怪迟尉会如此问,虽然迟尉一直都在前殿与众位学子一起,宫中也没有什么人脉能给他传递皇后宫殿的消息,但他身处皇宫之内,自然会格外留心皇后娘娘的人品心性,也多少会得知皇后娘娘与月萝阿姊之间的嫌隙。
而自己又与月萝阿姊长得如此相像,在皇后娘娘的宫殿中赴宴,怎会不受点委屈呢?况且自己在宫内又差点惨遭毒手,玉瑶定会在迟尉回来之后,将这件事告知他的。
衣熠笑了笑,安慰道:“迟哥哥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吗!你放心,我没事的。”
迟尉不安的皱紧了眉头,再次上下打量了圈衣熠,眼镜在衣熠的脖颈上定住了,那里还有一道清晰的五指印。迟尉深深吸了口气,似乎在压抑着自己的火气,尽量放柔了声音道:“姑娘,您若有哪里不舒服,就告诉我,就是现在宵禁了,我也会给您带名医者回来的。”
衣熠顺着迟尉的眼神,摸了摸自己的脖颈,那里还有些肿胀,以手触碰的时候还有些疼痛,让她忍不住轻声“嘶”了一声:“没关系,这个过两日就好了。迟哥哥无需挂怀。”
“到底发生了什么?那名小宫人是受了何人的命令,竟然想取姑娘您的性命?”迟尉见衣熠没有主动坦白的迹象,也不再拐弯抹角,直接开口问道。他眼神中还带着一抹狠戾,似乎等衣熠说出那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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