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自己也努力了啊,陛下来自己这比哪个妃嫔都多,莫不是自己不能生?可是她看了太医了,太医说没问题,那自己为何还怀不上?演技越想越睡不着,偷偷下了床,走到自己梳妆台前,看着自己那张日益憔悴的脸,抹了多少脂粉都不再年轻的脸。
她默默伸手附上自己的脸,想着自己年少之时,鲜衣怒马,踏雪赏梅,那明媚的笑,那肆意张狂的姿态。
是什么时候自己不再年轻了呢?不再开心了呢?
大概是从自己喜欢上了一个人,一个王府世子,她怂恿父兄,让不可能的事变得可能,让旁系世子登基为帝,帮他完成了心愿,那自己的心愿呢?大概也是完成了吧?
但是她还想要一个孩子,一个属于自己和他的孩子。
即使他不再年轻,不再俊朗,不再善良,可是这又有什么关系,她只要知道在她年少之时,在她无助之时是他曾救了她,让她知道相思之味。
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入我相思门,知我相思苦。
年少不知愁滋味,只觉得他所愿便是我所想,自己原颠沛流离半生,只为他开怀。
可如今,明明是在一起的人,为何偏偏觉得那么远,心里止不住相思。
思的是人,还是那段回不去的情呢?
呵呵,相思妙极,可是谁又知道以这相思为名的相思豆却是最催情的毒呢。
相思豆,一种香料,可食之,可入药,可驱虫辟邪,亦可催情,入口即化,口感清甜。
阎姬慢慢的把相思豆放入了自己的口中,整了整妆容,哺了一口水慢慢走进纱帐,倾身吻住了刘祜,刘祜先还有些抗拒,等到唇舌交缠,**交融就很有些动情,慢慢起身把阎姬压在了身下,热度逐渐攀升,渐渐火热......
一夜春宵帐暖,天将大亮,柠双红着脸进来唤帝后起床,阎姬努力了几次没有起来,眼睁睁看着柠双代替了自己的职位为刘祜更衣挽发,心里很有些不是滋味,等到刘祜整装离去,阎姬脸色不渝的问柠双:“如何是你?平素的常岐去哪里了?”
就在此时,一声惊叫传了过来,是柠妆跌跌撞撞地跑了进来:“娘娘不好了,娘娘,娘娘.....”
阎姬神色更加不高兴:“何事如此慌张,是天塌了还是水漫京都了?怎的大惊小怪?”
柠妆上气不接下气,却还在努力的平复自己的心跳,想要自己的话更有信服度:“不,不是,是常公公。”
阎姬心里一惊:“常岐怎么了?”
柠妆眼睛有些红:“他,他死了!!!”
轰,整个凤仪宫都静了。
常岐竟然死了,怎么会,阎姬一瞬间有些站不住,满脑子想的都是两个字,死了,死了,竟然就这样子死了?她不信,她紧紧攥住柠妆的手:“怎么死的?”
柠妆被抓的有些疼,但还是不敢怠慢:“说是服毒自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