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而它也不用担心,因为你的告发,而出现营养不良。再譬如说:你要能心甘情愿地为它干见不得光的“脏活”、“累活”。当你和大腿间有了说不清,理还乱的关节纠葛,谁也离不开谁的时候,恭喜你,已经成功了!
此刻,乘着外面的天色已全然黑透后,秦广才又寻了个借口,循着熟悉的路线寻了下来。
下了一整天的雨,许多地下的排水道,此刻正汹涌澎湃地发挥着,其它最为原始的功能。一刻不停的,将城内堆积下来的雨水,源源不断传递输送而出。也正因此,许多地下甬道,自然而然的积水成“河”,暂时不再适合人通行。
因满身汗湿,将上衣紧扣在腰间,精赤着上身的秦广,在熟练的换了好几次甬道后,才满头汗湿的赶到周集在“鬼樊楼”的地盘,而那枚不曾离身的猛虎玉牌,还是依旧不离不弃地,被紧系在了脖项间。
要是没有亲眼看到赵受益的尸体,这颗心就是放不下来。当然,这与他拍着胸脯,跟那“阉人”干爹说的,自又有些不同。特别是,今天与闵成九,在“八大王”彭王府门前的那一场冲突,不得不让他行事更为小心。
脑中思绪翻飞,不经意间嘴角一掀,却又扯动了那处伤处,而后免不了,又是一番龇牙咧嘴的疼痛。现如今的他,不但脸上挂了彩,就连胸腹处也疼得厉害。要是他猜得不过,闵成九刚刚那一拳,估计累他折了两根肋骨。
真他娘的背!
要是不能做实,谋害皇嗣一事,成功栽赃给“八大王”,倒霉的将不单单是他。而这件事最为关键的一环,无疑就是赵受益——这个“寿春郡王”。
除了赵受益必须得死外,他还必须得死的透透的。最好是,死像越凄惨越好。而,到时一旦当光天化日之下,残破的死尸一旦被公然发现,这毕竟激发出那个“懦弱”帝王,最为凶残的一面。而这,就是他这这些事后,最希望看到的。
而他之所以,会把这件事交给周集——
嗯!
想到此他不由嗤笑出声。想当年,占山为王时,周集据说是犯了事后,听得了他的名头,而来投奔他们山寨的。虽说,当时入寨子,周集并未没明说,自己到底犯了什么事?但就事后,他那变态的行事手段,特别是虐杀这一段,简直可说是做到了人神共愤。可以说,周集是个连幼小的孩童,都不放过的人间败类,人渣的代表。可,他就是喜欢,他的这一点。
也光凭着周集的这一点,他能武断地断定,就算以后有招安的可能,他周集也不会,出现在特赦的这一类人的名单内。
于是乎,后来所发生的事,也正应了他的猜测。周集这厮,果然在得知山寨要被招安的头天晚上,就偷偷地逃了出去。当然,这也是当时做为大当家的他,所受益的。
俗话说,狡兔还要三窟呢?更何况是人呢!所以,周集是,当初他为自己留下的后路之一。没想到这一招,也成了招安后,他找钱的门路之一。
而,身在东京汴梁城,这“鬼樊楼”的生意,他自然也会参合一脚。
但,碍于现在的官方合法身份,除非必要,他绝不会轻易踏足此地。也因此,周集自然而然,就成了,他这地下生意的代理人。而知道这层关系的人,除了最为得力的几个亲信外,别人自然是无从得知的。
“醒醒,醒醒,你他娘的给老子醒醒——”
见着洞**,在地上团缩成一团,且明显已经不省人事的身影,在被暴怒的秦广狠狠地猛踹了数下后,似乎才哼哼唧唧地呻吟出声,有了些微的动静。
“人呢?你他娘的,把那小子给弄哪去了?”高高抬起腿,暴突着血红双眼的秦广,不确定自己的下一脚,会不会在不受控制的情况中,就一脚踏断地上人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