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不打笑脸人,君楚,我见你是兄弟,才将这件事情说给你听,你丫的不识好歹就罢了,还敬酒不吃吃罚酒,还真以为我怕了你是不是,我告诉你,我杨度这些年在县城里面混,可不是白混的。”
能当地痞流氓混混的,哪一个不是脾气火爆,还讲一些江湖道义,见君楚,居然伸手打笑脸人,立刻火也来了,虽然君楚能打,但那都是小时候的事情,杨度,这些年当混混,大大小小无数战,可以说是已经身经百战,对君楚敬畏,但并不是表示怕他。
“咋的,你还真想与我干架不成?我告诉你杨度,关于我们村上女人,所有的事情我都管定了,欺负我们村上没男人是吧!我就站在这里,除非你把我弄死了,你们这些狼心狗肺的东西,才能得逞。”
君楚,把手中的斧头扔在地上,挽起两只袖子,准备干架的架势,而杨度也不慢,虽然不敢用手中斧头砍君楚,但随手从旁边柴堆,抽出一根手腕大小的木棍。
“你们两个这是干什么!都长大了,翅膀硬了是吧!你们两个要打架就来打我,来呀!”
就在此时,潘凤年,忽然从黑暗处走了出来,看样子是有人听到,君楚与杨度的对话,然后去告诉了潘凤年,潘凤年,立即赶往平坝上,探探情况。
两个年轻人,都是在附近几个村长大,大人,对这些小孩子都是知根知底,两个人的脾气都臭的要死,若是真打起来,出了什么事情,而且又在潘凤年家,那真是丧上加丧。
潘凤年,三兄弟住在这里,老大和老二,都出去打工,留下儿子媳妇在家,只有潘凤年,一个人在家种田种地,顺便照顾着这三家。
潘凤年,由于常年干农活,体型彪悍结实,长着一脸络腮胡子,此时生起气来,眼睛瞪得老大,还真有些气势。
不过自己母亲刚死的缘故,脸色显得有些憔悴,但毅然站在君楚与杨度,二人的中间。
两人都没有说话,杨度狠狠将手中木棍摔在地上,发出乒乓响,然后放出狠话走人。
“君楚,今天晚上的事情你给我记住了,在村子里面,老子不和你打,等你去了县城或镇上,我倒是要看你,你有多能打。”
君楚,站在原地,看着杨度离去,身影消失在黑夜夜空中,一句话都没有说。
“君楚,你没有事吧!地痞流氓,尽干些伤天害理的事情!而且现在又六亲不认,迟早会得报应的。”
当杨度里离去之后,潘凤年,这才关心的问道,压低声音诅咒,地痞流氓,是乡村老百姓最恨的,表面上没说,背地里可都在议论。
君楚:“年叔,我没事,你去忙吧!天亮之前,我一定将这里的柴火给劈完。”
潘凤年:“君楚,那就谢谢你了,有什么事情你来告诉我,我能帮你的定会帮你。”
潘凤年,还真是走不开身子,拍了拍君楚的肩膀,然后转身离去。
君楚,一句话也不说,然后继续一个人拿着斧子,埋头劈材。
君楚,之所以会干的这么卖力,那是因为,一年前,自己一个村的男人几乎死绝,就连自己的爷爷也气死。
当时的君楚,感觉到又害怕又无助,还好,附近几个村的乡亲们,帮忙,将村里面的后世给办了,那可是一个村的男人,几十个,附近几个村的人,可是忙得饭都吃不下,不图回报。
所以,当别人有事情的时候,能帮的,还是尽量帮一下,当然了,也要看情况。
在潘凤年,二弟的堂屋,也就是王晓梅的家,堂屋里面摆放着一口棺材,老鼠太太被躺放在棺材里面,还没有封棺材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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