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派人去收买,结果隔着两百步,那使者就被一箭射成重伤呢......”
“那也太猛了吧!”
“还不止呢,听说他的勇猛不止是人,连鬼神都要害怕。听说皇上被宦官的阴魂扰得夜不能寐,找了吕温侯把守,吓散了阴魂,才一觉睡到大天亮......”
比起市井民众,太学生们关注点却在吕林身上。
“这吕林听说是蔡大家的弟子,据说口才胆色都十分了得,面对董卓还能款款而谈......”
“何止于此,燕脂坡里都传出他的诗文来了,好生了得,不少先生都说能做传世之作......”
“是啊,我最喜欢‘一枝秾艳露凝香’了,当真是色香味俱全,啧啧,妙不可言啊......”
“你懂什么,‘十年磨一剑’才是我辈学子座右铭,埋头苦学,十年后才能匡正天下不平之事!”......
祢衡大喜道:“原来是你!虽然这两日才听说过你,不过‘一日不见如三秋兮’,我对你便算得上久仰大名了!整个太学加起来都不如你,跟你比才会意思!”
一石激起千层浪!有吕林出头,太学生们将方才的憋屈喷薄而出。
“蔡大家所书《六经》石碑还屹立在此,祢衡对太学不敬,就是对蔡大家不敬,吕学友要好好为蔡大家出一口恶气!”
“没错!吕学友,好好教训这狂徒,叫他看看什么是名师高徒!”
......
吕林四下拱了拱手道:“吕林自当尽力而为,请诸君稍安勿躁!”
众人这才安静下来。
吕林又对祢衡道:“正平兄,如果我说大家只是切磋一番,想必你定然不会苟同,一定要分个胜负出来......”
祢衡:“不错!”
吕林:“既然要分胜负,那输了的人就该付出代价!若是你输了,那么答应我一件你力所能及的事,如何?”
“我输?”祢衡大笑:“我若是输了,莫说是答应你一事,就是拜你为师任你驱策都不在话下!你若是输了,嗯,我便要你改拜我为师,如何?”
拜你为师学行为艺术么,那玩意只要脸皮够厚谁都会!腹诽一句,吕林走到《六经》碑前,一揖到底道:“老师,若是不能维护你的尊严和太学的声名,我便不配做您的弟子!”然后对祢衡道:“你的条件,我应下了!”
太学师生尽皆动容,对吕林的好感噌噌往上升。
“很好!”祢衡赞赏道:“能收你这么尊师重道的弟子,也不枉我来洛阳走一遭!念你年幼,你来说说想怎么比?”
吕林把蔡英武放手里抚摸着,道:“琴棋书画,诗文歌赋,你我各选一题,再由现场观众出一题,以你我都同意为准,三局两胜,如何?”
祢衡漫不经心道:“琴棋书画,诗文歌赋,我样样精通,随你挑战!”
吕林又道:“至于评判,便请太学博士主持如何?”
祢衡不屑道:“你我都是不世之才,怎能由这些庸人来评判。以你我的骄傲,孰高孰下,难道还会自以为是以人为非么,自己计较便可!便由你先出题!”
吕林心道:祢衡虽然狂妄,但他说的“琴棋书画诗文歌赋精精精通”应该不是自吹自擂,这些类别里我精通的只算得上琴技,但未必能够胜他,其他的最多涉猎,更比不过他,实力比不上,那就变换规则,那么,我就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