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峰山的山贼们群魔乱舞时,针对他们的危险正悄悄来临。
王瑞、陈铭、徐福等人带着五十多名精悍的亲卫,八十多个最习惯于走山路又上过战阵的老兵,在方元这个向导的指引下,正走在双峰山后山崎岖的山路上。
杂草丛生的山路很是难行,既便是在这寒冷的春夜,口中含枚的每一个人还是走得大汗淋漓。
黄海清更是被王瑞下令护在方元身边,随时保护他的安全。
在朦胧的月色下,一行人终于走到方元说的“观月崖”下,王瑞打着手势示意众人停下。
取下含枚后,王瑞压低声音命令:“不许出声,就地站立休整!”
方元毕竟是书生,体力有所不支,在黄海清的扶持下有气无力地轻一脚重一脚地走了过来。
他取下含枚,喘着气低声道:“大人,就是这里了。沿着右边的大树往上走就行。不过山路陡峭,得抓紧树枝。”
王瑞对陈铭和徐福两人点点头,两人招手叫出十人,沿着右边的大树向上爬去。
陈铭身背一捆拇指般粗的麻绳,一边向上走一边绑缚着身边的树木打成死结。
第二队十名亲卫队员刚由徐福带队,他一样身背麻绳,在另一侧边走边绑着树木打结。同行的十人则自寻地点,每隔一小段留下一名。
待这一队人站定,王瑞这才招手示意余下人等上前。在十名崖壁上亲卫队员的帮护下,其余士兵抓往树木与麻绳,快速地向崖顶爬去。
看着一百多人的大队悄无声息的攀上崖顶,方元不禁暗暗称奇,真是训练有素的强兵呀!
“走!文渊,我们也上去。看看这些小子能给我们什么惊喜。”王瑞压低声音招呼方元道。
陈铭和徐福两人刚才上了陡崖,就发现了离悬崖一丈多的岗哨。说是岗哨,其实就是一个用树枝扎成的小草屋。
两个不太受赵笨三待见的小喽啰,正一边喝着闷酒,一边骂骂咧咧报怨着。
“娘的!这他娘的赵大大,说老子们贪没了抢来的金银,他娘的那帮心腹就没贪淫?”一个山贼骂道。
“怎说不是?现在他娘的就是土皇帝,谁不服他,谁就是贪淫的人!哎,还不是周老虎,周二当家的不能理事。”另一个喽啰附同道。
两人谈得正欢,突然两支钢铁利弩破空而来,将两人的脖颈瞬间刺穿。鲜血咕咕从颈间流了出来。
陈铭瞟了徐福一眼,说道:“想不到你还挺会玩弩箭!”
“你也很不错!”徐福淡淡一笑,冲陈铭竖起了大拇指。
两人出了小屋,向后面的伙伴报了平安。又换上两个山贼的衣服,大大咧咧的提着山贼的气死风灯,向清风观正殿走去。
快到大殿时,突然两个山贼拦了出来,喝问道:“你们到哪去?”
陈铭正要回话,却见徐福从怀里摸出了一只烧鸡!“给,吃只卤鸡!俺们进去弄罐酒去!后山冷得要死!”
徐福嘻嘻笑着,左手将卤鸡给前面的一个山贼递了上去。这山贼也笑嘻嘻的伸手来接:“这还差不多嘛!”
这山贼刚接到卤鸡,突然感到胸部一凉,徐福右手中不知啥时多了把精钢匕首,毒蛇般的刺进了他的胸部。
“你、你,你们!”他吱唔着,软软的倒了下去。
旁边的山贼“啊”的一声,腿脚发软,正要转身往后跑去,陈铭手中锋利的戚家刀已经飞快地直劈了过来,正砍中他的脖颈。
陈铭又再猛地顺手一拉,一股鲜血喷涌而出,这个山贼也很快倒地死去。
“他娘的!把老子的卤鸡掉到泥巴里。”徐福一边骂着,一边拾起这只卤鸡,塞进自已怀里。
“你怎么还带着一只卤鸡?”陈铭好奇地问道。
“你管我为啥子带着卤鸡!反正这一次,你小子的反应可是比我慢了!”徐福拿陈铭打着趣。
“这都啥子时间了,你们还在这里说啥子卤鸡!赶紧整队,列成小队。山贼马上就要发现我们了!”王瑞带着二十多名亲卫队员从后面赶了上来。
王瑞将前锋的三十来人分成两队,他和陈铭各带一队。
徐福因为和陈铭还算对脾气,人也很沉稳,王瑞便安排他和陈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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