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潘龙的狠辣,那是出了名的。一个应付不好,这里在场的人全去给黑三陪葬,也是有可能的。
“另外,今天晚上的事,三楼的姑娘们全部都通知禁口,谁乱说出去一句,我就把她浸了猪笼!”潘龙想了想,又恶恨恨的加了一句。
“是!衙内,只管放心。”
少时,潘龙看着给草席子打包,抬下去的黑三和李立的尸体,一双阴暗的眼睛,陷入了思索之中。
不管怎么想,他本能的感觉,今儿晚上这件事情从头到尾,都透露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气息,有些诡异呀!
附近有马蜂窝不假,可是多年来极少乱咬人。就算有也最多只是,有个别人自己主动招惹了马蜂。
可是今天晚上却出现了几百只马蜂,而且死伤的全是自己的心腹手下,明明当时同一个房间里面,还有其它青楼姑娘们,可是她们不但没受伤,连一个被马蜂咬的都没有。
什么时候这马蜂,也知道怜香惜玉了,靠!
想不明白呀,想不明白呀!
就在潘龙毫无头绪之时,却没发现,窗口护栏上悄悄地蹲了一圈马蜂。为首的马蜂带队,它们隐藏的格外隐蔽,而且不发出一丝声音。
咯吱!
房间门开了,一个穿着华服的中年男人出现了。
“少爷!”
“哦,王掌柜呀!你可来了,我叫你过来的原因,知道了吧!”
“少爷,如今李立死了,而且是死在我们的地界上,只怕会打草惊蛇了。那批作假作次的货,恐怕是要砸了!”
“这个我自然明白,只能是说那赵柽又走了狗屎运了。不过,能避的了初一,不见的能避的了十五。我们还有机会,对了王掌柜的。此次你外出,可曾探明了曹家和赵柽合作的新果酒成本几何?渠道如何?”
“回少爷的话,我樊楼的上品酒百花香,基本上和曹家将要推出的新果酒百果纯生,大概品质不相上下。经我了解和经验来看,种种用料加在一起,再算上原材料到京师的运费,他们的成本每瓶应该不会低于200文钱。”
“200文吗?呵呵,倒是个好对手呀。本来这赵柽和曹家发展香皂伙计,没有进军酒业,只是看在太子的主意上,我们不得不打香皂的主意。但也不算太下狠手。但如今这曹家和赵柽却是连我们潘家的根本,也要竞争一下。就怪不得我们狠一狠了!”
“少爷,你的意思是?”
“他们的百果纯生威胁太大,为了让他们打不开局面。由不得,我们也要下点血本了。去通知各位东家,把情况说明白一点。就说为了樊楼的将来。可能要和曹家拼几个月成本价售酒,挤压对方了。唯有在新酒立足未稳之时如此行事,才能让其无法在京师立足!”
“可是,少爷!这种杀敌一千,自伤八百的招术,太不化算了。不如我们再来点其它阴的,你看可不可以如此!”王掌柜说到这,突然拿手做了一个奇怪的动作。
“不行,不管是曹家还是赵柽,都不是一般人家。下毒载脏,死士暗杀对方技术骨干之类的事儿,只能对其它人用。若是用正当竞争打倒了曹家和二皇子,官家知道了也不会说什么。可是若是使阴招太明显了,后患无穷。要用也只能用在重要的时候,而且要恰到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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