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闹了半天是这么个人物啊。”李缙点了点头,“你说她每日饮食和日常起居都与正德帝在一起?这两个人天天搅和在一起,可不是什么好事,万一她怀上了龙种,那该如何是好啊?”
“应该不会发生这种事儿。”玉宁很肯定地说,“要是正德帝有生育子嗣的能力,那他也不会到现在仍没有子嗣了。”
“说的也是。”李缙也认为朱厚照至今还未育有子女,是他自身的问题,说不定他就有不育症,比如说无精、少精、精无力等等,不会是别人害的,敢加害皇帝、加害龙种,那得要多大的胆子啊,再说就算是有胆子这么干,一般人也办不到。
“正德帝风流好色,虽然阅女无数,但却有一个遗憾无法弥补,那就是他没有子嗣。”玉宁幸灾乐祸地说,“这是他心头的一块心病,为此他甚至还上演了一出迎娶孕妇的闹剧,前几年,因‘骄横奸贪’丢了官的延绥总兵官马昂,为求得复职升官的机会,攀附上了正德帝身边的红人江彬,江彬极力在正德帝面前夸赞马昂之妹,说她美若天仙,且精通骑射,能歌善舞,正德帝见了,果然异常喜欢,不顾她已有身孕,将其从宣府带回了豹房,并给马昂升了官、晋了职,实则正德帝宠幸马氏,是另有一番打算,他在意识到自己不能生育后,便想借此女以及她腹中的胎儿瞒天过海,伪充皇嗣,可惜朝臣却听到了风声,见马昂超授了右都督,证实了传闻属实,便纷纷上疏要正德帝驱逐马氏,以绝后患,也不知道是奏疏中‘吕不韦进孕女’这样的典故让正德帝幡然醒悟,还是见到事情已经泄露,正德帝倒是逐渐疏远了马氏,如此才没有出现不可收拾的局面。”
“连这些事你都知道?你是不是就是专门负责探听这些消息的人啊?”李缙随口问了一句,觉古道人和朱厚熜他们二人欲谋大事,必定会关注正德帝朱厚照的一举一动,派人打听打听他的消息这再正常不过了。
玉宁如实回说:“我是按师祖的吩咐,一直在外探听正德帝的消息,已经有几年了,在与你见面之前才刚刚返回安陆,其实你我能得以相见,和正德帝息息相关,若是他肯立储,你我说不定就见不到面了。”
李缙不解地问:“立储?正德帝没有子嗣,怎么立储啊?”
玉宁诧异地看了看李缙,心说你怎么连这个都不知道啊:“他没有子嗣,也一样能立储,可以立近亲藩王为储,马氏风波过去以后,朝臣们意识到了立储的紧要,便上疏请求正德帝从近亲藩王中选择二三人,放在宫内加以培养,作为将来的皇储人选,如果正德帝有了自己的子嗣,那么就将其送回,这种想法,既可以稳定人心,又能保证皇权可以顺利、平稳地传承,因而得到了很多朝臣的一致赞同,但正德帝对此却不予理睬,当时正德帝正当年轻,身强力壮,精力充沛,他不相信自己会一直没有子嗣,再说选立藩王为皇储,那不就是向天下人宣告他不能生育子女的事实了吗,那怎么能成啊,因此正德帝拒不立储,若是他立储了,这皇储的人选少不了有朱厚熜,朱厚熜必定会进京,这样一来,你我恐怕就见不到面了。”
李缙豁然大悟:“哦,原来可以直接立近亲藩王为储啊…”
玉宁点头:“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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