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薪水高,干几年就不干了。养父一月最好的时候背三四次,不好的时候背一次,一次一千多块钱。
为了供我读书,养父尽量主动去找生意,一月争取多背一两个。那时候我在家,还没出来上高中和大学,养父一回来就在外面一间小屋里先脱掉衣服,用火炭水洗一遍身子再进大屋。
现在想想,还是会忍不住热泪盈眶。
大学毕业后来到了一座海滨城市,来这里工作的原因是因为我喜欢大海。当然,也有我爱的人在这里。
他叫贺箫,是我的师兄。他是本地人,毕业后就回到了这里。比我早工作两年,我大一时候认识他的,算算我们认识到相恋已经四年了。
我过来这一年多,他一直很照顾我,房子是他预先租好的,我一来就只管住。当然,他也会经常来看我,来我这里缠绵温存。
每次来他都会给我带一杯鸡尾酒。一开始我不太喜欢,但慢慢地,在他的熏陶下,我喜欢上了那种味道。
今天他来得很晚,我问他干什么去了,这么晚才来。他说是有应酬,我也就没多问。
喝完他送的鸡尾酒,他开始迫不及待地抱紧我,亲吻我。我们都习惯了这些程序,
他总是很细心,每次亲热之前都会把脱下的衣服叠放得整整齐齐的。然后才温柔地吻我全身,不得不说,他在这方面很有经验。他在我之前肯定有过很多女人,但我已经顾不上去盘问就跟他有了第一次。
接着我们有了第二次.
直到天微亮,他才安稳地睡去,我也一觉睡到了中午两点。我醒来的时候他已经走了,只留下一张纸条。
第二天他没来,我打他电话,是一个老年男人的声音,他说是贺箫的父亲。我问贺箫在吗,他说没有说话。沉默了好一会,他哽咽着声音告诉我,贺箫半个月前就已经去世了,被车撞的。
我被吓呆了,死了?那这段时间我是和鬼睡的吗?我不相信,肯定是贺箫父亲骗我的,接着我想到了找公寓监控看。
查看了半天,确实这几天没有贺箫来过公寓的记录,我彻底慌了,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啊,你说,你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正听得入神,背部被重重一击,好像是手掌握成拳在猛揍我的背,很疼,但是我不敢回头啊。
“你,你别激动,小云,我,我们会帮你的…;…;”
猛地我刹住了话头,不对,她不是姚烈云啊,姚烈云的家世挺好的,父母都是公务员,她一直都是无忧无虑的大小姐。
想到这,我心里更慌了,完了,霍承凤不会是老眼昏花,找错魂了吧,这,这是招的哪里的孤魂野鬼啊?
之前沉浸在故事里,完全没意识到不对劲,现在怎么办啊?
那捶打的动作还在继续着,一下一下就像要捶烂我的心脏似的,我疼得蜷缩起来,几乎快坐不住了。
“霍承凤,靖乐,快出来,你们招错魂了?还不来救我!”
卧槽,做错事就躲一边儿了?我是无辜的啊,这特么什么魂魄啊,这么暴力凶残!
“秀秀,别怕,稳住!她马上会住手的,她和姚烈云合二为一了,招姚烈云的魂魄,连带她也来了,你必须听完她的故事。”
她?她是寝室那女鬼?我在和她背靠背?
想到这,我不由哆嗦了一下,这会儿突然发现背部的击打停止了,她就像累了似的软绵绵的靠在我背上。
我几乎是带着哭腔说道,你,你还没讲完你的故事呢,后来呢…;…;
妈啊,要是她没讲完,姚烈云岂不是上不了场,这仪式只有一炷香时间,到时还没轮到姚烈云出场,就曲终人散了,那不就等于无功而返,我白受这罪了?
“后来,后来,我忘了啊,我把他搞丢了,我丢了我的过往,找回来,一定要找回来…;…;”
声音越来越大声,越来越歇斯底里,我使劲抱住脑袋,只觉得被震得嗡嗡作响。
她疯了?!她是一个疯女人,疯女人!
忽然那声音嘎然而至,我只感到背上一轻,那嘈杂的声音也消失了。
“呵呵,总算是有点收获,原来这才是她想要的东西。”
霍承凤的声音透了进来,十分的清楚悦耳,我心里一喜,那疯女人总算是走了,真是阿弥陀佛,感谢天,感谢…;…;
还没感谢完诸多神灵,背上又是一沉,我差点没叫出声,咋啦,怎么又回来了?
“他真帅啊,这世间怎么会有这么帅的男人呢,真是风陵渡口初相遇,一见杨过误终身啊,只可惜他已经名草有主了,有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