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发生后,尤其是城里着火后,很多大宅子都空了,成了军营,里面有步兵在没日没夜的操练。在一个大宅子一进门,丁山就见几十个步兵护卫营的人光着上身在练小舞阳拳,不由不屑的对张胡道:“这几次打仗,要么是弓箭、要么是玄甲骑兵的刀法、要么是全甲长枪阵,还没见小舞阳拳起到过什么作用。”
张胡瓮声瓮气的说:“我倒是觉得很有用,练练浑身有精神。”
丁山鄙视了一眼张胡说:“你到底是我的徒弟还是国师的徒弟啊?咋跟我走吧,我满找杨安,让他帮我练步兵。“
进了太守府大门,丁山看到一群玄甲骑兵的军士,个个对丁山怒目而视,那玄甲是黑色鳞片铁甲,赫然是征西军的制式铠甲。“你们是征西军?”
大家都不理但是,只有一个上前搭话也不行礼:“是,我们是彭大人的亲兵。”
“彭大人,彭晃么?”
见丁山这么问,连刚刚搭话的那个也退回去了,并不回答丁山。
彭晃是征西军副将,职位比丁山的都尉高,所以见丁山直呼彭晃的姓名,大家都不高兴了。
“左右,拿下了!”丁山一声令下,跟随的一队护卫亲兵围上去缴械。
那征西军的亲兵抽出兵器试图抵抗,丁山马槊左拍右拍,已经将最靠前的十来个人拍倒在地,然后这三十来人的征西军亲兵就被缴械捆绑了起来。
听到动静,杨安出来查看,后面跟着的果然是彭晃。
丁山见状问道:“吆喝,真是彭晃啊。你来这里干什么,是姚苌派你来的么?”
彭晃见到丁山后眼帘一抖,有些惧怕的躲在杨安身后说:“姚大人是派我来协助守城的,可是,我就是来要马槊的,您把我的马槊还给我,我保证就呆在屋子里面老老实实的。”
丁山:“想的倒美,这马槊我用的正合适。”
彭晃挨到杨安手臂位置,就要往地上跪倒,杨安连忙扶住了他。彭晃:“丁都尉,你吧我的马槊还给我吧,那是我家老太爷传下来的。”
实际上在兴晋城里也缴获了一把,几次和联军对战中缴获了两把,但是彭晃的这支是丁山用顺手的,怎么也不愿意放手:“这场战事后就还给你。”
杨安见两人扯不清了就接话:“三弟,国师听说你用马槊了,托彭晃带来了一杆马槊,你看看。”
自然有杨安的亲卫拿了那马槊过来。
“咦,国师都知道我用马槊了,这点时间,消息到传的快。可那姚苌为啥还装死,不派人来?”丁山接过一看,那马槊比彭晃的这把还长很多,头上有一尺长的利刃合一尺长的当头。
丁山掂量了一下,发现这把这把重了很多,使用起来更趁手。实际上丁山不会使用马槊的招数,而是拿马槊当锤子使用,这头部重了很多也长了很多的马槊正适合丁山。
丁山耍了两下后心里很喜欢,不过绷着脸说:“我这就找个屋子,让你们这些人一起呆着吧。是你自己说会在屋里老老实实呆着的,这把马槊就没必要现在拿走了吧,等你出来就给你。”
彭晃在“啊啊”的叫唤中被拖走了,然后和他的三十几个缴械的亲卫被软禁在太守府的一处看守严密的院子。
…
杨安和丁山边走边说笑道:“帮你练兵可以啊,你不怕我将他们拐跑了?”
丁山摇头说:“没了纪文谧,下面的军士隐隐的有压不住的感觉,胡管事和左兴风等人,一个营的士兵还管的来,再多就不行了。所以我会整编队伍,骑兵只留两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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