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的两头张望。然后并没有,一个伙计站在门口,见他来到,赶紧说道:“掌柜的,有人在后院等了你一夜。”秦松眉头一皱,这一夜,发生的事儿可真多,碰巧因杨霸之事,耽搁得一夜未回,就居然有人在钱庄等了他一夜。他秦松,在临安城里,交情深的人并不多,能等他一夜的人,究竟是谁。带着这些疑问,秦松走进后院,却见玉儿、梅儿,正用稚嫩的语气,在哄着在月桂树下一个哭泣的姑娘。
梅儿见秦松走了进来,立即便道:“少爷,昨晚你又去哪里鬼混,一夜都没回来。”
“不是鬼混,是有事,有事。”秦松纠正着梅儿的说话,见月桂下哭泣的女孩,竟然是林家布行的大小姐林若兮,这让他有些惊愕,道:“林小姐,你,这是...”
林若兮抬头,看了秦松一眼,没有说话,却是更加伤心地哭了起来。看着梨花带雨,已成泪人儿的林若兮,秦松有些无措,哄女孩子,还真不是他的强项,便用求助的眼神,看着梅儿、玉儿两人。
梅儿大概是受了林小姐的感染,略带悲伤道:“少爷,林姐姐也够可怜的,被他爹逼婚,嫁给一个她不喜欢的人。少爷,你就帮帮林姐姐吧。”
逼婚?帮忙?这事怎么帮?秦松寻思,这林小姐被马伯庸逼婚,却找他来帮来,这事怕是爱莫能助。如果是缺了钱财,或者受了欺负,那都还好说。秦松有点懵逼,他和这林小姐,也仅有两面之缘,何故遇到这事,不去寻求她的娘亲,或者舅舅甚的,却来找他帮忙,还等了他一夜。
秦松见月桂树下的石凳上,还放了一套单被,莫不是在院中坐了一夜,如此娇嫩的身子,可怎么受得了,便安慰林若兮道:“林小姐,快莫哭了,这早上的天气凉,有甚为难事,我们进屋说。”
林若兮又抬起头来,用泪眼瞪着秦松道:“秦傲雪,你...你昨晚,是又去...喝花酒了吗?”
秦松差点没倒下,这林若兮,怎和梅儿一般,总揭他的伤疤。梅儿还好说,毕竟是她的少爷。可这林小姐纠结此事,就叫人摸不出头绪,非亲非故的。秉着同情弱者的心里,秦松道:“林小姐。你多想了,秦松以前或许干过,但如今,却是没有。”
林若兮立马问道:“那你昨晚去了哪里?”
秦松真的是头大,这被女人刨根究底地问起来的感觉,实在有些不爽,感觉自己被人当作了犯人一般。送佛送到西吧,那就给她一个满意的答复,便编道:“昨晚,灵隐书院,有个诗会,完了后,喝了点酒,有些微醉,就没回,住在灵隐书院了。林小姐,秦松的事,不必烦你劳心,还是帮你想办法解决问题吧。”
梅儿道:“少爷,你又喝酒了啊。”秦松瞪了梅儿一眼,手指点着梅儿道:“你...你...”梅儿咯咯一笑,便也不再多嘴。
“秦傲雪,我相信你。”林若兮竟然破涕为笑,又道:“昨晚弄脏了你的被单,我拿回家里给你洗洗,然后再给你送来。”林若兮说完,居然拿起石桌上的白被单,走了。
秦松愣在院中,大脑空白得只有一个念头,尼玛,这女人,就是一种怪物,太难琢磨了。
“为甚偏偏要拿我的被单,你们的不行吗?”
“林姐姐不要我们的,就要你的哩,少爷,嘻嘻...”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