硕不过是小痒而已。”
何进沉思了半刻,还是有着一丝顾虑,其实他对袁本初是很有戒心的,因为袁家的力量比他不知强上多少倍,可袁绍偏要投在他的门下,这不是丢了熊掌捡起了猪肉吗?他不得不怀疑袁绍来到他身边是别有用心,不过他还是希望得到袁家的助力的,才会奉袁绍为上宾。
何进知道袁家乃是忠臣之门,辈受皇恩,最厌恶的就是奸臣贼子和外戚的。如果付出和回报不对等,他打算持着观望的态度。
“袁校尉说的很有道理。小子有些疑问想请教一下大人。不知可否?”何行似笑非笑地问道。袁本初还是很厉害的,五打三,胜负当然很乐观,十常侍经营洛阳城十几年,是这么用意打败的,答案不置可否了。
“当然可行。”袁本初笑道。他没有认为何行是认输了,这个小子给他一种很阴险的感觉,但他又不能在何进面前失掉了气势,只能见招拆招了。
“十常侍为何立足于大汉十几年而不衰?虽然先帝宠信十常侍,但是朝臣弹劾无数次都没有用,而弹劾过他们的朝臣都是非死即贬离洛阳,难道仅仅是十常侍的运气?”何行笑了笑,平淡说道。这些话当然不是仅仅提醒袁本初,更是告诉何进,十常侍远不像表面如此简单。
袁本初微微张嘴,喉咙里的话哽咽,不知道如何反驳何行的话,只知道这次难以说动何进了。
何进闻言也是大吃了一惊,他身为重臣,自然知道大臣们私底下的勾当,徒然一股凉飕飕的阴风吹过。
看见袁本初吃瘪的样子,何行觉得很痛快,可是痛快是要带来后果的,旋即又道“小子并非要维护祸国殃民的十常侍,只是希望袁校尉可以从长计议,不要被表面的东西所迷惑。
若是有冒犯校尉的地方,还请谅解。”
送走了袁本初,何进非常不满地跪坐着,哼言道“这袁家竟然算计到了本侯的头上,陷本侯于如此险地,真是用心险恶啊。”
“父亲,十常侍将其儿子孙子等亲戚分散于天下各郡,势力更是庞大无比。府里恐有他们的耳目,日后议事还需谨慎些。”何行摆弄了一下宽大而弄得他极为不舒服的袖口,一脸小孩子心性说道。
他才十五岁,表现的太成熟会给人一种极为惊惧的感觉,所以需要一些小孩子的东西来装饰一下,以免耽误自己行事。
“嗯,你说的有理。为父记住了。你为何不同意与袁家为盟?”何进点了点头,旋即摆着一副臭脸说道。他可是老狐狸了,绝对不相信何行看不见除掉十常侍后的好处,何行一定另有图谋。
“父亲,兵器者,国之大事也!只要得到皇后和天子首肯,我们可以带着九万精兵进入洛阳,那时谁还敢与父亲争锋,现在为何要冒此威险?”何行微微笑道。在兵器面前,所有的阴谋诡计都是虚设的。这是赤*裸*裸的阳谋,又是无人可挡的。
何进含笑地点了点头,称赞何行起来,他非常高兴能有这样的儿子帮忙谋划。
老子和儿子的利益是相通的,至少老子倒霉了,儿子不会有好日子过,这是这个时代的特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