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大叫一声:“雷哥,那本秘笈你拿了不曾?”
雷横奇怪的道:“昨天一直是你保存啊。”
朱仝道:“我明明记得是放在怀中的啊,怎么会不见了呢?”
雷横一听,赶忙跟朱仝一同寻找起来。二人摸编了身上,都没有找到。
“老朱,你不会……”
雷横虽然不想说,但是他是个直爽的人,心里憋不住话。
朱仝知道雷横的意思,大声道:“雷哥。你不是认为,我想独吞这秘笈吧?要是那样的话,我也不会跟你一起看了。”
雷横想想也是。
朱仝道:“我睡觉的时候惊醒,要说是谁偷去了,不太可能呀。起码以你雷哥的能耐,是不可能从我这里偷去的,所以,我不怀疑是你雷哥。”
雷横见朱仝这么说,想了想道:“难道,这附近有高人?”
朱仝的汗毛竖了起来:“难道是那个姓陆的?”转而又道,“不对。要是那姓陆的,知道我们要去对付他,既然有这种能耐,还不乘机把我们咔嚓了,还等待我们送到梁上去吗?”
二人百思不得其解,当下整顿军士出行,且留下心中的疑问。
眼看到了梁山,朱仝突然道:“雷哥,我想了,要是有高人在我们身边的话,应该是保护我们吧,要不然。恐怕我们走不到这里来的。”
雷横想了想道:“是啊。”
就在二人心中稍安,以为有高人暗中保护自己的时候,之间一个人扛着一把朴刀站在路边,似乎在等着众人。
那人红色头发,腮边长着一沓朱砂记,面目丑恶、凶狠。
先前的军士已经惊觉了。
朱企和雷横赶过去,见那个人见了大队官兵。竟然不知回避,且看那人神色不善,知道此人不善。
“来人,怎么拦住去路?”雷横喝道。
那人瞥了一眼众官兵,神色傲慢无比,笑道:“我何曾拦住你们的去路,这话说的果然是官话,毫不讲理。”
雷横被那人说的无言以对。
朱仝喝道:“你如此打扮,站在路中央,平常的好人哪敢经过?”
那汉子冷笑道:“休如此说。就是你们官兵,平常走路耀武扬威的,在路上走,好人又哪敢走了?”
雷横怒道:“少废话,你快离开这里。要不然,休怪我不客气。”
那汉子冷笑道:“官兵果然是官兵,我既没犯王法。”
雷横喝道:“此处离梁山泊近,你多半是梁山泊的人。”
那汉子哈哈大笑:“官府要想残害良民。果然是欲制之罪何犯无词。竟然你如此说,爷爷便是梁山的好汉又如何,强似你们这些官府的撮鸟。”
雷横大怒,挺朴刀直取那汉子。
那汉子看着雷横来到,猛然跃起。一朴刀砍过来,雷横本来是出招的,见那汉子来势凶猛,竟然是以守为攻,大吃一惊,慌忙挥刀迎上那一刀。
膛的一声。火星四射。
雷横退了几步。
那汉子呵呵的笑:“官府走狗,也不过如此嘛。”
雷横面上先一红,转而看了一眼朱企。
此人竟然如此不简单。雷横和朱仝这两个号称打遍郓城县无敌手的人,在这个人的面前,很可能不堪一击。
朱仝早已准备好反击。那些官兵。看着那个大汉厉害,都刻意往回缩,随时准备逃跑的样子。
朱仝见那些官兵的神态,知道这些家伙平常横行的时候一个个凶狠无比,这时都是怕死之辈,指望不上,眼前要是连这个汉子都过不了。下面的路也不用走了。
“请好汉留下高姓大名。”朱仝道。
那汉子大声道:“你们这帮撮鸟听好了,爷爷行不改名坐不改姓,赤发鬼刘唐的,就是爷爷。”
朱仝道:“好汉可否让一条道来?”
刘唐冷哼道:“爷爷就是看你们这帮撮鸟不顺眼,你们今天惹了爷爷。想上梁山,还是先过爷爷这一关吧。”
朱仝看了一眼雷横,雷横被刘唐刚才的那一下子镇住了,此时也回过神来了。
朱仝道:“你要是不让,休怪我们不客气啦。”
刘唐骂道:“就是你们这帮撮鸟一起上,爷爷也不惧怕你们,一起上又如何?”
朱仝和雷横暗自冷笑,等的就是这汉子的这句话。
朱仝和雷横猛然大喝声,手中的朴刀似乎突然间不见了一样。
刘唐是个行家里手,自然看出二人这联手的特异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