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人马,加上自己的装备非常好。
再说。他呼延灼,也不是一个庸人,又有韩滔和彭计的相助,剿除梁山贼寇,还是不在话下的。
再说,呼延灼也算明白了一点,这剿灭梁山,不能太快,太快的话,显的太简单,只有慢慢的打,夸大难度,最后自己剿灭了梁山,才显的功劳大。
当然,这些只是他的想法,甚至连韩滔和彭记都没有说过,官场上的一些诀窍,要是人人都知道,人人都做大官了。
也当然,呼延灼看出韩滔有些不忿了,但是韩滔是自己的好友,自己此举,他也不会说些什么,关键是。等日后得到了好处,韩滔和彭记都会明白的,这点,呼延灼一点也不担心。
快到梁山的时候,呼延灼下令,将装备全部用上,那些马披上重甲,只露两只眼睛。
然后,呼延灼下令将这些马用铁索连接起来。走的时候,那些讲过练的马因为有铁索的牵引,步调一致,走起来是地动山摇,气势骇人。
呼延灼此举,就是为了震慑敌心。他心中明了,那梁山肯定有探路的小喽吧,他们看到这种状况。一定是惊的目瞪口呆了吧。
呼延灼骑在马上的时候,甚至好像看到草丛中有梁山探路小喽罗在张望,他们的眼睛睁的大大的,充满吃惊和恐惧。
韩滔和彭计虽然知道呼延灼的用意,彭计没有什么意见,只是韩滔感觉这种做法,未免夸张了一些。韩滔也早已知道,这梁山头领,就是陆平。
那个陆平,韩滔甚至都不能想象他会在梁山做头目。他知道陆平不是一般的人,但是此时是大军压境,朝廷的大队正规军对付这一方草寇,他知道陆平是凶多吉少的。
呼延灼也已经听说了,那郓城县曾经派了两个都头来剿灭梁山的这些草寇,但是一去不复回,听一个逃回去的官兵说,他们被围住了,恐怕是凶多吉少。
呼延灼对韩滔和彭计道:“真是好笑,竟然派两个小小的都头来剿匪。现在看我这大队人马来到,有什么搞不定的呢?”
彭计笑道:“只是感觉到我们大队人马对付小小草寇,有些怪怪的。”
呼延灼道:“彭兄此言差矣。这梁山草寇虽但是却是蔡太师、童枢密和高太群的仇人,要收拾,就要狠狠的收拾,决不能遗漏。”
彭计默然无语,此次来打梁山,他也有怪怪的感觉。
韩滔道:“那个陆平却是非同小可,我跟彭兄曾经在京城见过他,此人外表是一介书生,却是心中有锦绣,再说,那次重重大军围困之中,他竟然能够逃脱,更是骇人。”
呼延灼道:“这就是我请你百胜将军到此的原因,有你对付他,我就无忧了。”
韩滔的眼前浮现出那个,漂亮书生的模样,那笑容给人的感觉是那样的好,不禁有些恍惚,要自己对付这样的人,不知到时如何面对,但是战场之上,是不能留情的。
呼延灼继续道:“就算二位兄弟说的是真的,那次是在京城,此人无忧,现在他的巢穴之中,不怕此人跑了去。更何况,听说此人重义,既然如此。留住此人更是容易。”
韩滔虽然看出呼延灼的话语中带着点卑鄙的味道,但是这是战场,兵不厌诈,他也不好说什么。
中间突然起了一阵骚乱,三人忙看过去。呼延灼却是吃了一惊,只见数支枪从周围伸出,竟然生生的勾断了几匹马的马蹄,那马在那里惨叫。影响着周围的马。
呼延灼惊讶的不是这埋伏,以梁山的能力,这小小的埋伏他是不害怕的,他惊讶的是,那勾断马腿的,竟然是钩镰枪。
连环甲马的克星,钩镰枪。
枪法纯熟,想来是早已准备好了的。
呼延灼还没有从吃惊中回过神来,就见数十人冲了出来,无数的钩镰枪割草一般收割着那些连在一起的甲马的马腿。
马惨嘶的声音不断传来。马队早就乱了,不可一世的连环甲马立即一片混乱,有的马使劲的乱拉乱扯,甚至开始践踏那落在地上的人了。
那些在京城中养尊处优的官兵平日练虽然也厉害,那里见过这种场面,立时大乱,竟然不知道反击那些使钩镰枪的人。
呼延灼和韩滔、彭计三人赶往中队,一面喝叫那些官兵保持队形并反抗。
可是,那使钩镰枪的人在连续割断了数十匹马的马腿之后,立即跑了回去。很快消失不见,只剩下混乱的难以收拾的队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