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延灼看不是头,大喝一声,胯下的踢雪乌雅马嘶叫着跑了出去。
呼延灼回到本阵,正要让官兵掩杀过去,那边李忠看到周通有不放过呼延灼的意思,在后追赶,大喊一声,桃花山人马当先就掩杀了过去。
那些官兵累次剿灭这些强人不着,连连吃亏,虽说现在多了呼延灼这个牛人壮壮气,但看刚才,这呼延灼也不过如此,因为士气也消了,现在那桃花山人马掩杀过来,官兵人数虽多。却吸取以前的教,赶忙溜之大吉。
官兵不战自乱,呼延灼见不是头,也赶紧溜之大吉。
等摆脱了后面的追兵,呼延灼清点人马,损失大半,心里顿时感觉到一凉,本来以为这次是个机会,想不到还是陷了进去。
这次回去,不好向欧阳知府交代,呼延灼感觉到人生顿时黯然无色。
看着那些官兵也都垂头丧气的样子,呼延灼又感觉到一阵恍然,一个月前,自己还是开国名将之后,想不到现在如此狼狈。
呼延灼叹了一口气。猛然想到,既然路还要走。不如再去打二龙山试试,说不定打破了二龙山,那时也好弥补一点损失。在欧阳知府那里,也好交差。
想到这里,呼延灼当即让官兵带路,向二龙山杀去。
本来大败,那些官兵想回去,但是突然听说要去二龙山,都面露不愿之色。
呼延灼此时是进退两难,事到临头也只有硬着头皮上了。白虎山被呼延灼大败之后,二龙山提高了警惧,就在呼延灼打桃花山的时候,二龙山也得到了消息,鲁智深正想去教一番呼延灼,后来听说呼延灼被打败,本来到有点失望的。想不到呼延灼这厮竟然送山门来了。
鲁智深哈哈大笑:“杨志兄弟。呼延灼这撮鸟,倒来捋胡须。让他见识一下洒家的手段。”
鲁智深、杨志当即带领二龙山人马裂开阵势,专等呼延灼的人马来到。
呼延灼人马来到,看到二龙山已经列好阵势,倒是吃了一惊。
鲁智深站在前列,看着官兵列好阵势。哈哈大笑:“呼延灼那撮鸟。累次被打败,竟然敢来打爷爷的主意,真是自找没趣,快来跟洒家大战三百回合。”
呼延灼在马上看对面是一个大和尚,这和尚长相不善,看似威猛,心里本有几分戒备,但是对阵不能输了气势,当即也大骂道:“哪里来的秃驴,不好好在庙里念经,竟然到这里送死小心下了地狱。”
鲁智深大怒,挥舞着禅杖出阵,喝道:“你这败撮鸟,不要逞口舌之利,敢跟我大战三百回合吗?”
呼延灼道:“看我如何打爆你的脑袋。”
呼延灼当即也出阵,鲁智深挥舞着禅杖就冲了过去。
呼延灼看鲁智深那禅杖挥舞生威,待交了第一回合之后,才暗暗叫苦。想不到那禅枝竟然是铁的。
鲁智深挥舞着禅杖,好像不用力气似的,也是一下紧似一下,越斗越勇,竟然比周通还生猛。
呼延灼暗暗叫苦,同时心中的又感觉到无限的悲哀。想不到自己离了京城,累累受挫,眼看竟然是无路可走。
在呼延灼的哀叹中,杨志在那边看的手痒,怕鲁智深解决了呼延灼,自己就不能痛快的打一场,当即鸣金收兵。
呼延灼这才松了一口气,慌忙回本阵。
鲁智深正打的过瘾,听鸣金收兵。心里疑惑,慌忙回本阵,喊道:“杨兄,你怎么收兵了,我打的正过瘾呢,眼看那撮鸟就要败了。”
杨志呵呵一笑道:“大师,你歇歇吧,过瘾的事情,也让我体验体验呀,每次跟你打架的时候,不敢完全放开手脚,怕伤到彼此,看那撮鸟还有几下子,岂能放过,不好好过瘾?”
鲁智深无奈的点点头:“那就便宜你了。”
鲁智深下来,才发现有些累了。
再说呼延灼下去休息了片亥,感觉到奇怪,对方明明在上风,怎么鸣金收兵呢?难道对方后力不及。看不出来呀。到底怎么回事?想来想去,呼延灼还是想,肯定是那大和尚的兵器太沉,难以持久。
这样想过,呼延灼又竖起了信心,对周围的官兵吹嘘道:“那和尚马上就要败了,他们要不是鸣金收兵的及时,我一定捉了那秃驴。”
中官兵只见打的精彩,再说,以前剿匪的人往往不是那和尚的几回合对手,现在呼延灼竟然跟那和尚足足打了几十回合,那些官兵虽然感觉到有些怀疑,但是还是树立了一些信心。难道这呼延灼只是发挥不好。其实是很生猛的一个人?
这样想着,那边,杨志却是打马出阵,喝道:“呼延灼撮鸟!我哥哥刚才打的累了,现在让洒家见识见识你的真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