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
这样一喊,曾涂慌忙喊住曾头市的人不要打了。”
曾密在旁边,迟疑道:“大哥,我们放下兵器,那梁山要是大开杀戒,如之奈何?”
曾涂道:“你不闻那梁山人马打的是替天行道的旗号?先前祝家庄多曾跟梁山为敌,后来祝家庄被破之后。并不曾伤了那祝家庄。”
曾密听如此说,也跟着喊叫曾头市的人放下兵器。
下面的兵器就哗啦啦的放了下来,梁山人马集中起来,将曾家那些放下兵器的人赶在一起。
很快,城里的人也将那些俘虏过来的人集中起来,当即曾头市就被粱山接管。
这次打曾头市,其实大部分是祝家庄、李家庄、扈家庄的人马。
这次打曾头市,大获全胜,只走了史文恭一人。
那史文恭逃跑之后,一路马不停蹄,只顺着北边跑去。最后竟然不知道要去哪里。只是一路慢慢行走,顺便探听有没有什么曾头市和梁山泊的消息。
史文恭先前在曾头市的时候。受到如此礼遇和尊敬,现在如丧家之大。感觉到很憋屈。偏偏天下之大,好像没有自己的去处。
他想到了自己的师父。那个教育自己。但是又抛弃自己的师父。
官府他史文恭是不想去了。也不屑去了,要说落草为寇,这个也有些不屑于,虽然无路可走。
一路上,史文恭还仔细想了当时曾头市外面那个使双戒刀的汉子。那人身上有一种影子,当时没有明白。现在慢慢的明白了,那影子是师父的影子。很奇怪,自己并没有见到那样一号人物。难道师父又受了徒弟?明明自己离去之后,听说师父不再收徒的”
史文恭心思复杂,只是任由那匹马带着自己一路走去,好在身上带的银钱不少,一路盘缠倒是不担心。
不过,史文恭震惊的是,一路走着。他还听到了一些河北田虎、淮西王庆、江南方腊起义的传闻。其中除了淮西王庆和大辽搅合在一起难解难分正好遂了大宋的心思之外,河北田虎和江南方腊确实是无力剿灭。
那梁山伯的陆平他是见识过的。的确厉害。
先前,他曾认为这个大宋朝起码还会稳稳的存在几年,想不到好像一夜之间,贼寇并起,大宋朝偏偏剿灭不了,有逐渐壮大之势。像这样下去,这大宋朝看来是完了。
难道这又是一个朝代的更替?
史文恭暗自后悔在曾头市的时候对江湖上的事情知道的懒散了一些。现在天下大势也看不清楚了。
不过,想到最后,史文恭感的到一样事情都是真的。时代看来真的要变了,这大宋朝本来看起来挺稳的,但是。如果各个地方同时腐朽,就难说了。就像一座大厦,如果各个地方同时出现虫孔,倒塌只在一瞬间。
要是那样的话,现在的贼寇,明天也许就是开朝的皇帝。
要是那样的话,这个时代,以自己的本事,还是大有可为的。
关键是要择主。
这是一种冒险,看错了的话,很可能就是万劫不复。
史文恭这样一路走着,这一天。来到一条山路,那马突然不走了。
史文恭奇怪,拿出兵器,以自己的本事,一般的贼寇他根本就没有放在眼里。
有人慢腾腾的走了出来,史文恭一眼就看出那人正是在鲁头市外的汉子,还有两人跟在那汉子的身边。其中一人赤发黄须,有异族之相,但是史文恭注意到的,却是另外一人,那人他认识:“林师兄,想不到在这里遇见你了。”
那人正是林冲,林冲哈哈笑道:“是啊,史师弟一向心高气傲。还记的我这个师兄,真是难得。”
史文恭看着先前使双戒刀的汉子道:“不知这位怎么称呼。”
林冲道:“你可以叫他,武师弟。”
“武师弟。虽然对众种情况有所预料,但从林冲的口申川川讧介小事实的时候,史文恭还是感觉到有些意外。
林冲道:“当年你离去之后。师父愤怒伤心之余,决定不再收徒。经过了这么多年,师父的气多少消了一些,武师弟资质不凡,加上师祖从旁说话,师父还是收下了武师弟。”
此时此刻,史文恭被逼到这个的方。往事在眼前浮现,比然若梦。不禁唷然长叹。
林冲道:“我们此次前来,是带着陆哥哥的命令来的,你若降了梁山。以前的事情,可以既往不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