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一便是当日你们是如何逃出大牢的,其二就是苏蛋儿又是怎么被烧死的,其三是你们又如同收复自己的楼阁的。”
吴大和吴三皆是心中一愣,随即吴大便笑道:“胡捕头疑惑之处还很多。”
“其实这些都不是我最大的疑惑。”胡善慢慢地说道:“我有一个最大的疑惑之处,就是昔年,有一个少年和一个青年仆人,他们曾经见过我,而且还从我手中窃取了大牢的钥匙,这个少年我一直极为惦记着呢,想问一问两位公子,他姓名为何?”
吴大和吴三顿时大惊,这个胡善所说的便是陆平了,当年吴二和吴三被关进大牢之中,陆行儿和周万宝他们要劫狱,而陆平便是使用巧技过去窃大牢的钥匙,那时候他还简单地提了一下这件事情,没想到如今过去这么久,这个胡善竟然还记得,而且还当面提起,这不得不让他们心跳加速。
吴三心中疑惑越加沉重,这个胡善本来就是有备而来,而现在又提起那件事情,难道真的掌握了什么吗?他知道些什么了?而他过来的最终目的又是什么?
而吴大却是暗暗皱眉,当年他们兄弟的确借助了明教的力量得以成功,但而今明教已经作乱,而且是大乱,当年帮助自己的陆行儿如今在金陵称陆,而那个周万宝也在浙东一代极为有名,如果官府知道自己竟然和那些贼头们有过交往,而且那些贼头们还帮助过自己的话,那么自己四兄弟可就彻底完蛋了,到时候恐怕连尸首都找不到。
“胡捕头说笑了。”吴大脑中想得极快,面无表情地说道:“我们哪里认识什么窃取钥匙的少年呢?至于我兄弟为何能够出大牢,恐怕捕头需要问一问原来的洪知州,他对此事了如指掌。”
那个洪知州早已经调走,而且也不知道调任到何处了,所以吴大如此作答,而他也不怕胡善真的去找那个洪知州去问,毕竟现在人早已经走了,话随便自己怎么说。
胡善盯着吴大,慢慢地说道:“昔年的那个少年,自称自己是一个小书生,施展诡计,骗我上当,我在过后才发觉此事,但是已经晚了,而且吴二和吴三二人也已经失踪,当时知州大人还命我却追查,但是毫无下落,你们就像凭空消失了一般。”
他沉声说道:“我遍寻你们不得,只好努力查找,却没有想到突然发生了苏蛋儿被烧死之事,而后不到一日,府衙已经不在查究你们的事情,而且苏蛋儿之死也不了了之,你们兄弟也算是光明正大地在柳衣巷开楼馆,我虽然心有疑惑,但也就不再为难你们。
但是前几日突然出现在这个事情,让我顿时有些疑惑起来,而且这种疑惑随着我这两天多想的事情而变得更加清明,扬州夜晚突然失火,而且贼人竟然在yi'yè之间消失不见,和昔日多么相同?更何况,守城将军曾言,数日之前,有两人假冒传令使者,进入扬州,而后在半夜逃走,不知去向,他着人绘制了两张图画,其中一人,却和当年骗我的少年极为相似;
。”
“所以我认为,那个少年就是而今之贼人,他混入扬州,自然是为了做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胡善说了一堆,然后眯着眼睛道:“两位公子以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