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一下子尖利起来:“哪里来的庸医,胡说八道!”
太医也是那么开方子,这个话是你说的!不管太医还是民间的名医都是这么下的诊断,这总不能都是庸医吧。
几个福晋就朝桐桐看,早前八福晋在老六家府里求过医的。当时六福晋是怎么说的,说她见识浅,只会调理不会瞧病,叫换个民间大夫给瞧瞧。
如今再想,只怕人家不是没看出来,是当时就给推脱了。细想这两年,不管因为什么过去叫诊脉开方子的,她什么时候推脱过?开了方子,叫再去找太医验看,但却从没说过推脱的话。甚至于这些妯娌,需要针灸的还单有客院安置,能在里面安心的针灸调理。
唯独见过一次推脱的,就是对八福晋!
可见,这不是人家推脱,而是知道治了也没用。
桐桐叹气,可不就是嘛!活血化瘀这个吃二三十年,确实可能有些微效果。可人的身体变化跟情志息息相关。她没孩子的时候心里焦急,但好歹心里存着希望还能好点。这也是人家太医不给说的详细的另一个原因。就像是如今,她知道要孩子遥遥无期,那心里得多堵。这玩意就会反应在身体上,紧跟着她连月事只怕都不调了。一方面没治好,另一方面的问题又来了,她这还能怀上吗?
没戏的!
一个个的都看我干嘛?看我我也没法子呀!我总觉得洋人的医术或许有用,但也知道,行也是之后,如今还不行!
针灸的话,效果不会很明显。她总觉得她应该可以用针给治的,隐隐的,她还觉得得是那种细如发丝的金针,得能随着经络走的针。可怎么才能把细如发丝的金针送进去呢,什么样的力道可以做到这一点?
这难度就跟用纤细的铁丝穿插进木头里,在木头里穿行一样。理论上肯定行,但是怎么能做到呢?
她都不知道为什么莫名其妙的就是觉得:我应该是能做到的。
可事实上,力气再大,自己也没办到这一点。一定是有什么东西是自己没有想起的!那就没办法了!
女眷这边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这事闹的,陪坐着的人好生尴尬。
那边得了消息的九爷能气死,觉得福晋是个二百五,求医不能给安排个雅间呀!真成!闹成这个样子了!嬷嬷低声把八福晋的要求说了,“……八福晋不知道她不能生,也没想过她不能生,所以……”
所以就成了这个样子了!
九爷觉得自家这八哥运道实在是不好,这事都能叫他给赶上。他只得进去找老八,低声道:“八哥,八嫂有些不适……”
八爷心里咯噔一下,本来看着那边不对,心里就悬着。只是假装不在意的跟老十说话呢,谁知道老九就过来了。他抬头跟老九对视一眼,然后就明白了八成了,福晋那边的情况不好,问题出在子嗣上。
他马上就起身,跟着老九就走。
十四以为是老八那边出事了,出于好心想看看能不能帮忙,结果听见老九跟老八道:“几个大夫跟太医开的方子一样,只是话说的透,只说是吃上二三十年,或许能有些起色。”
老八想过有些妨碍,却没想过妨碍这么大。二三十年,这跟判断不能生有什么差别。
老九叹气,然后点头:“……开解开解八嫂,好歹府里还有侧福晋,身份也不算低。不行就把长子叫八嫂抱在膝下养着吧!”
这事于爷们而言,真不算是大事!他们这些兄弟,除了太子,都是庶子,那又怎么了呢?
十四听了一耳朵,却没上前去,回去就说:“八哥也是倒霉,这辈子是别想嫡子的事了!”然后又说安王府,“也不知道怎么养格格的……”
好似八福晋不能生,是在安王府里给养坏了的。
四贝勒恨不能堵住老十四的嘴,这事你不说,回头也会传的人尽皆知,又何须你在这里‘直言直语’。
十四还问他六哥:“六嫂也没法子吗?是不是配上针灸能好一些?”
你不给我们找事,是不是浑身就不舒坦?
嗣谒面无表情,开口就道:“你六嫂在医术上下的工夫少了,主要是学了也没地方用的。如今啊,一门心思教孩子骑射呢!为了给孩子做表率,那真是肯下功夫。回头你上府里去,跟你六嫂再比比,看看这次能不能比赢吧!”说着,就打量了一下十四,有点嫌弃的撇过头,“不过我瞧着悬……你这身子亏了呀!”
十四:“……”干嘛哪壶不开提哪壶?
嗣谒冷眼看他:还知道不能哪壶不开提哪壶呀?年少轻狂不知道轻重可以谅解,但你这轻狂的时间是不是有点长!再不收敛,爷就该考虑怎么收拾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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