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嘴一张一合的,不停的喘息着。
总领事和阿贝尔同时起身,带着几分不可置信:“哦,我的天呀……”
还不等人去抢救,藤田的眼睛瞪着的跟铜铃似得,不动了,也不喘了。
管家走过去,摸了摸对方的鼻息,然后不可思议的道:“……死了!”
死了?
是的!
这就死了?
是呢!
怎么死的?
不知道!
总领事看林雨桐,林雨桐摊手,“您在当面,我一直距离他三步远,从没有碰触过他。”
是的!林雨桐没有碰触过对方。
管家低声道:“他也没吃什么没喝什么,什么都没碰。”怎么就跟中DU一样,说死了就死了?!
嗣谒起身,跟阿贝尔教授道:“真的很遗憾,脏了您的地方。”
阿贝尔教授摆手,“不怪你!这不是你的错。”
总领事没管他们怎么对话,只朝外喊:“来人!来人。”
那位探长带着人进来,然后就看到这样的场景:藤田死了。
总领事拉了探长在一边,低声把事情说了一遍:“我敢保证,没人触碰过藤田。”
探长皱眉,看向桌上的东西,“抽烟……”
藤田没抽!烟要是有问题,我和教授抽了能没事?一样闻了烟味的管家还有那对夫妻能没事?
可还有茶。
藤田没喝,若是有问题,我们能幸免吗?
探长还是道:“我能带回去化验吗?”
当然!当然应该带回去化验看看。总领事心里是觉得没什么希望了,但还是鼓励道:“你要是化验出东西了,就证明林雨桐就是林三娘。你要是化验不出东西,那就证明林雨桐不是林三娘。”
探长当时没说话,在嗣谒起身问说‘我们现在能走了吗’的时候,他没有拦着,而是看着这对夫妻跟教授客气的告别之后,扬长而去。
探长扭脸问管家,“你没有喝茶?”
对!我没有喝茶。
探长又看桌上的毛巾,“你不是一直守在这里的?”
当然,“林先生不能离开,她需要湿毛巾,我帮着去取了。”
“除此之外,你还离开过吗?”
“方糖没有了,我又去添了一次方糖。随后又去给茶壶了添了热水……”
探长嘴角翘了翘,也就是说,既吸到了烟味,又喝了茶的,只有总领事、教授,还有那对夫妻。管家没呼吸到烟气,也没有喝茶。只有藤田是吸到了烟气,却没有喝茶。
他看这烟蒂和烟灰,还有茶盏,小心的将其都叫人收起来,这得回去验验。
可惜,尸体上任何有DU的东西都没检查出来,而带回来的烟蒂和茶盏,也没发现一丝有害的东西。
探长的脊背都发凉,把这些都装入档案袋,然后带着档案袋去见总领事,将手里的东西推给对方,“您仔细看看。”
看什么?这能说明什么呢?
“只有两种可能,第一,林三娘另有其人,藤田早就在她的猎杀名单上。藤田中的DU是早就被下了的,藤田没察觉,直到在教授家,才DU发了。第二,林三娘就是林雨桐,她就是在您的面前,坦然的DU死了藤田,既没有牵连别人,又洗脱了嫌疑。”
总领事又翻了翻报告:“若是第一种,那就是说得有一种吃进去不发作则罢,一发作半分钟就能要人命的药。若是第二种,这就说明有人能将两种药配合使用,一种DU药,一种解药。过后还能自动挥发,一点不留痕迹。”
是的!这两者都离不开一个东西,那就是——药!
而您别忘了,Y片这种东西的瘾,她都配出药给解了。那您说,这事跟林雨桐有关没关呢?若她不是林三娘,那林三娘一定受她指使。若她是林三娘,那就更可怕了!
只这用药的本事,叫人防不胜防。真给逮回来都怕她一把药下去,没一个能逃命的。
总领事又皱眉,“那要是她,她怎么能叫人无知无觉的把解药也吃进去呢?”
这得问您呀!
总领事细细回想当时的情况,“……当时抽了两口烟,觉得有点渴……”烟是过了她的手的,茶也是她倒的。他的面色严肃起来,“我的天啊……这种妖孽一般的药理天才……怎么办呢?抓又抓不住,抓住了还怕她DU死更多的人然后跑了。况且,真是一点把柄都抓不住!这些猜测,也只是猜测。要是一般的什么人,靠猜测就够了。可是这个人,手段太可怕!惹不起,那就别惹好了!”
他起身,然后吩咐探长,“结案吧!那二十二条人命,据查,为飞刀会所为。株式会社未曾结清之前的欠款,飞刀会讨要不成,继而上门讨要。两方冲突,造成伤亡……”说着就看探长,“株式会社里面的钱财被洗劫一空,这就是佐证。若是那边的领事再叫人追问,你就他们,他们已经把飞刀会炸了报仇了,还想怎么样?!”
说是倭国人炸了飞刀会?
探长:“……”对方真是冤死了都没处说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