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能死在战场上,杀敌报国,看不到驱逐日,日寇的那,那一刻了…..”赵镇藩的手突然软下去,人直挺挺地躺在担架上,双目微睁,竟是一副死不瞑目状!
“参谋长!”姜立悲呼一声,纵然见惯了生离死别,可看到一个爱国将领在自己的身前死去,死前还带着一腔日寇未灭,壮志未酬的遗憾,这样一个军人,却死不瞑目,直到死前,也忧心国事,怕姜立军职太低,无法服从,特意越矩提升他为中校团长。姜立心里跟堵了什么东西似的,十分难受。
“参谋长!”四周哀声一片。
姜立撕下肩上的少校肩章,将染血的中校肩章戴上,眼中满是坚毅,驱逐日寇,多少大好男儿都躺在了这条路上,参谋长,后面不断地会有大好男儿下来陪你,他们都是为了抗日献出生命的国士,你走在这条路上,注定不会寂寞!
“敬礼!”姜立嘶声吼着,向逝去的赵镇藩行礼,呼声中,臂举如林。
“973营,目标,日军独立守备第二大队驻地,前进!”姜立大步向前,眼睛仇恨地看着远处发炮的地方。
“姜立,你要干什么,团长的职务只有旅座任命才会有效,参谋长这是越矩,对于日军的进攻不准抵抗,这是参谋总部的命令,你一个违抗军令的人,有何资格当团长,你现在又要去干什么?”
朱芝荣不敢违抗赵镇藩的权威,而此时赵镇藩已死,他在场的地位原本应该是最高的,现在赵镇藩却将姜立提拔为团长,朱芝荣心里岂不恨极?
“朱芝荣,参谋长的命令你敢置疑?”周大富抹过脸上的眼泪暴怒道。
“我是少帅任命的边防总部参谋长张海鹏,姜立以下犯下,缴了我的枪械,第7旅的士兵们,现在我命令你们,立即拿下姜立,若有反抗,就地格杀!”张海鹏此时终于找到了机会,大声厉呼道。
听到张海鹏说他是边防总部参谋长,在场的除了973营第7旅士兵,其他人都一阵涌动,没想到姜立胆子竟然这么大,连奉军在奉天最高指挥官都敢抓。
“好得很,连张总参谋参谋长你都敢抓,这不是以下犯上是什么,来人,给我把姜立拿下!”朱芝荣大笑一声,尖叫道。
“参谋长尸骨未寒,谁敢?参谋部的兵给老子站出来!”周大富针锋相对地大叫着,哗哗几声,第7旅参谋部4个连的士兵赫然而出,虎视眈眈地盯着朱芝荣。
“周大富,你这是助纣为虐,是违抗军令!”朱芝荣又气又急地道。
“老子不知道什么军令,老子只知道执行参谋长的命令!朱芝荣,别逼老子动手!”周大富目光渗人的盯得朱芝荣身体一哆嗦。
“赵参谋长的军令是军令,我的命令难道就不是了吗?你们把边防参谋总部置于何地,把少帅又置于何地?”张海鹏心里也是一寒,仍自强硬着语气质问道。
在场的大多士兵虽对朱芝荣不屑,但边防参谋总部,还有少帅,是所有东北军跨不过去的一座大山,闻言,在场不少士兵都低垂着头不语。
朱芝荣见状,看到转机,心中又是一喜,还未等他高兴,人影晃动,只见姜立大步而来。朱芝荣急切间想要闪躲,却被姜立揪着头发提到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