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竟然被马青苑不声不响的安插了一颗钉子。怪不得马青苑会那么爽快地答应他。马青苑倒是好手段。
“陈旅长是待我不薄,不过可惜,我很早就是师座的人了,要怪只能怪陈旅长生不逢时,不识时务与师座作对了。”陶文俊冷冷一笑道。
“第2旅的旅长,师部参谋长,还有我旅里的士兵基本上都是忠于杨主席的,你们就算现在拿了我,也绝对斗不过杨主席,只要你们放了我,这件事我当没发生过,马青苑嚣张不了多久。”陈虚养强行让自己镇定下来反过来劝说道。
“这就不用你操心了,杨主席虽然大,但也不是最大的,马师长可是跟南京搭上了线,还会在乎区区一个杨主席?至于张旅长与韩参谋长,还有你旅里的那些士兵自然会有人去料理。”罗大彪打了个哈哈,向手下的士兵打了个手势,“时间不早了,送陈旅长他们上路。”
“你们想干什么?”陈虚养及手下的几个心腹此时终于慌张起来,蝼蚁且偷生,更何况是人。陈虚养是一旅之长,手下的士兵一个个相对普通人家境与权势也是通天的人物,哪里想着去死,可此时听到罗大彪的话,一个个骇得面无人色,纷纷大叫出声。
“呱噪,堵了嘴,扔进河里。”罗大彪不耐烦地摆了摆手。
旁边的士兵喟然一笑,用破布塞住了几人的嘴,在几人的唔唔声中,将捆得五花大绑的几人推下河堤,滚进了娘娘南河里。
扑嗵扑嗵,几个一百几十斤的汉子相继入水,远处一个撑着竹篙,卷着裤管的船夫看到这一幕骇了一跳,连忙撑着自己的小船离得远远的,这种军人之间的争斗动则要人性命,他这种小老百姓可没资格掺和到里面去,除非小命不想要了,匆忙间的回头一瞥,船夫心惊肉跳的同时也只能感慨这些个当兵的还真是心狠手辣,也不给个痛快,这样活活的把人推到水里淹死不是活受罪么?
相对于小人物的担惊受怕,此时甘肃天水却一片暗流涌动,“马师长,现在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前去处理陈虚养的人已经派出去了,没有回旋的余地了。”葛武杰一脸轻松地劝解着面有纠结之色的马青苑道。
“杨虎城是个人杰,必然不会坐视我把警备师带走,看来不得不先下手为强了。”马青苑略一迟疑也清楚了此时自己的处境,事已至此,容不得他思前想后,“传我命令,立即通知2旅旅长张安韬,参谋长韩寅生到师部来开会。另外让毕梅轩立即调一个连的士兵来师部加防戒备,同时控制了1旅旅部之后,主力向第2旅移动。”
“马师长英明,杨虎城虽然不好对付,但他一个陕西省主席,再大能大得过中央?大不了把警备师拉出甘肃,杨虎城能量再大,有胆子追出陕?”葛武杰见事成了一半,心下大喜,事实上马青苑对于南京来说也是杂牌,只要煽动马青苑与杨虎城决裂,达到削弱17路军的目的,他的目标便算是达到了,如果能保住马青苑这个师固然好,保不住,对于南京来说也只是被灭掉了一个杂牌而已,没什么大的损失。(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