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回,在医院张晓诗被殷乐天糊里糊涂的踢倒,愤怒的张晓诗二话没说将本来打算丢掉的食物垃圾全部撒到殷乐天脑袋上。
殷乐天愣了,他根本就想不明白张晓诗为什么要这么做,这得是多大的仇。
而张晓诗欲要说什么但没能说出来,她用力的咬着自己的下嘴唇艰难的起身一瘸一拐的走进病房。
走廊里殷乐天还傻乎乎的坐在那里,而围观的人也越来越多,讥讽之声更是不堪入耳。
曾宝儿冒出来,伸手去拉殷乐天起来“哥哥,快起来啦,你去洗手间等我,我给你弄身衣服。”
“你应该知道她就在这里的吧?”殷乐天问道。
“知道的啊。”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殷乐天看着曾宝儿发起脾气,他明显的乱发脾气让曾宝儿心里特别的难受。
“我是想告诉你的,可是你不给我说话的机会。”曾宝儿委屈的眼泪打转,只是不知道这泪能不能形成鬼泪。
殷乐天和曾宝儿的谈话在旁人看来,就像是殷乐天在自言自语,他们听不到曾宝儿的声音。
“这人神经病吧?”
“是不是摔傻了。”
“刚才那美女是去了那个病房,身材不错的吗?主要有性格。”
殷乐天听到这句评论怒火中烧,犀利而恐怖的眼神看向说话的男人。
男人看着殷乐天不自然的后退一步,就连面对殷乐天的围观者都后退了一步,因为他们清楚的看见殷乐天的左眼变血红,没有黑白眼球,如同塞了一只圣女果在眼睛里一样。
“最好别去打扰她。”殷乐天说完闪电起身窜到男人面前扯下他的外套,向洗手间走去。
“哥哥。”曾宝儿在身后喊了一句,殷乐天没有应答如同没有听见,曾宝儿失落的从墙壁走进沈陶然的病房。
借助凉水殷乐天清洗着自己的脑袋,让自己清醒,可是越是要让自己清醒越是清醒不了,满脑子都是张晓诗,都是张晓诗刚才那个厌恶和愤怒的眼神。
男人要么说犯贱要么说要证明自己的某种能力,殷乐天总想着找她问清楚,甚至想让她拜服在自己的威严之下。
想的头痛殷乐天便将自己的脏衣服脱掉丢在垃圾桶,然后将从男人身上扯下的外套左看右看之后无奈的穿到身上,他的细微末节让有心人看在了心里。
出了洗手间殷乐天打算离开医院,不放心的情况下他轻轻的推开沈陶然的病房门,看她睡的香,而曾宝儿又不在,他好奇的走进去“宝儿,宝儿。”殷乐天轻声叫了两声,曾宝儿没有应答。
“这丫头又去哪里疯了。”目光扫向床头一件男士外套整洁的叠放在那里。
“怎么会有件男人的衣服呢?”殷乐天嘀咕着手不听话的拿起来,一根棍棒从衣服里掉出来。
“什么东西。”殷乐天没有看清楚但他脑袋里出现了一个特别不健康的物件。
好奇让他快速的将遮掩视线的衣服丢到一旁然后看向掉落在床上的物件“靠,我的镇魂锤。”
殷乐天赶紧拿起来,这镇魂锤当时被他绑在沈陶然的胳膊上用来给她固定,在手术室的时候被大夫取下来丢到了垃圾桶里。
“这是谁送来的?是大夫吗?”殷乐天镇魂锤收好,疑惑的问道。
“是宝儿。”殷乐天在那件男士的外套之上闻到了曾宝儿的味道。
他想也没想就把身上的衣服脱掉换上,给沈陶然把被子盖了一下,决然的拿起沈陶然手机,在手里折腾了有一会才点亮屏幕,屏幕是她和一个男人的合影。
“这就是他老公,本就长了一个叛徒脸,他能有好。”殷乐天在心里嘀咕着,由于调不出她的通讯录,他只能从床头拿起黄晶晶的那张名片输入黄晶晶的号码拨过去。
就在殷乐天以为没有人接听的时候电话接通传来一个懒散的女人的声音听语气像是被从梦里叫醒的。
“喂,沈妈妈,做什么?这才几点啊。”电话里都不女人说话了。
殷乐天顿时不知怎么张口了,心想“沈妈妈,黄晶晶是她女儿,沈陶然有多大了?”
“喂,黄晶晶是吗?”在不说话就不好了,殷乐天只能当做没听见刚才那句话。
电话那边明显的迟疑“你是谁。?”
“那个,沈陶然受伤了,在市立医院,三楼三六病房,你来陪下床吧。”殷乐天不想和她解释太多。
“受伤了?怎么受的伤,你又是谁,我怎么信你,让沈姐接电话。”黄晶晶紧张起来,但也警惕起来。
“她昏迷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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