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郭家庄,天已经快黑了,一走进院子,玫瑰远远地便看见走廊上站着一个人——郭家少庄主郭云清,那个红着眼睛死死盯着灵堂的人。
玫瑰总觉得这个人有些诡异,她让珠儿先回屋,自己不禁走向前去,“郭少庄主。”说话间,玫瑰的手不经意间碰到了郭云清的衣服,玫瑰的眼睛突然一黑,再抬头,眼前是一座假山。
郭云清正站在假山上,假山下有一个女孩正仰面微笑地望着他:“郭哥哥,不要逗我了,快把东西还我。”
郭云清伸出手,晃晃手里的簪子:“谁叫你轻功不好,有本事来拿啊。”
女孩的脸阴下来了,甩甩衣袖转身便走,郭云清急了,飞身而下,将簪子插回女孩的头发:“这么不经逗,又想你娘了?好了,是我不好,以后不拿你的簪子开玩笑了。”
“婉儿,婉儿,你怎么了?”在玫瑰眼前模模糊糊晃动的是郭云清青色的衣衫,有一种不可抑制的恐惧涌上她的心头。
“走开,走开,你走开。”女孩无力地挥动着手臂。
周围忽然吵了起来,吵得玫瑰的头都快炸了。不要吵了,不要再吵了。
一双温暖的手压住了玫瑰:“没事了,没事了,玫瑰,没事了,别怕。”
然后一切又回到了平静的黑暗之中。
不知过了多久,玫瑰缓缓地睁开了眼睛。眼前是一片烛影潺潺,有一道清秀的影子映在她头顶的帐子上。
玫瑰轻轻地翻身一看,沧海正坐在那边书桌旁,就着烛光在认真地看什么,长长的睫毛像蝴蝶一样忽闪忽闪地,让人不忍心打扰这份恬静。不曾想,玫瑰额头上的湿毛巾缓缓地滑落,掉进了床边的水盆里。
水声让沧海猛地一抬头:“你醒了。”说着他放下了手中的东西,走过来试了试玫瑰的额头,“不烧了。”
“我是什么病啊?”玫瑰只记得当出现幻境的瞬间,她头疼欲裂,几乎窒息。
沧海拧干毛巾,帮玫瑰擦了擦脸:“医生说你以前被吓到过,现在有些后遗症。以后尽量别一人行动,好好和珠儿呆在一起。”
看着他拧毛巾,玫瑰想起了那双温暖的手:“老板,你一直在照顾我吗?谢谢。”
沧海将被子理了理:“谁叫你现在是我的店员呢。你再休息一会吧,我还要和秦中去看看郭家这些血案的情况。”
“恩。”玫瑰点点头顺从地躺下,放心地闭上眼睛,顺便有感而发地说了句,“老板,其实你要是不每天都冷着脸,是个挺好的人。”
迷迷糊糊中也没听见沧海回了句什么话。
再次睁开眼睛时,天已经大亮。转头一看,书桌那坐了一个人——婉儿。
婉儿正在拿笔不停地写着什么,那双带笑的桃花眼此刻却在不停地溢出珍珠般的眼泪。玫瑰试着动了动胳膊,竟然行动自如。于是她小心翼翼地站起来,慢慢地朝婉儿走了过去。
这时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个男孩走了进来。玫瑰想喊,可还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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