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受,前些日子萧越来同她说,还是把人交给殷茹照顾比较好,她自然不肯放手,却没阻止殷茹隔三差五的来探望有喜的妾室,本来安安分分的人怎么会突然跑到顾明暖面前去?
简直是丢足了萧越的脸!
好似她同殷茹有心谋害似的,天知道太夫人有多希望再得一个孙子。
“我已经知晓此事,你回去禀明弟妹,往后这样的意外不会再有了。”
“奴婢告退。”
赵嬷嬷得体浅笑,转身离去,太夫人望着门口的微微晃动的帘子,喃喃道:“真不愧是世家调教出来的,说话行事把我跟前得用的婆子都比下去了,弟妹有这样的人跟在身边,轻松省力许多。”
“越儿也是不听话,死活非要娶殷茹,一个破落户,娘家上不得台面,无法帮助越儿不说,还是个善妒掐尖的。”
自从她进门,太夫人就闲置了,而且把儿子的心越拽越远,好不容易儿子同意纳妾了,殷茹又不知在后背耍什么手段,让儿子怜惜她,还勾得外面的野男人对她此生不渝。
“不守妇道,不守妇道,换做我们村上,她是要被沉猪笼的!”
太夫人爱听戏,自然听了好几场如今传得最广的戏曲,本就是亲身经历的事,她可比谁都明白这场戏映射的人是谁。
她是再醮的,北地不忌讳寡妇再嫁或是和离妇人再嫁,可谁像殷茹一样不要脸?还是顾诚媳妇就同萧越滚到一处。
当年殷茹可是刚刚生下顾明昕不久,也不怕弄坏了身子。
似殷茹的言行,太夫人就算出身卑微低贱也是瞧不上的,不是看在儿子和孙子的面子,她早把殷茹赶出去了。
“太夫人,姨娘到了。”
“让她进来。”
美艳的妇人被人搀扶着,缓缓走进来,“母亲。”
太夫人盯着她肚子打量半晌,虽是有气,但也怕吓到她,害本就坐胎不大稳妥的人小产,尽量缓和语气,先让她坐下,说道:“是我给你气受了?还是殷氏说了什么?你挺着大肚子乱跑个什么劲儿,没见到顾氏不说,还让她的人来教训我一顿,我这张老脸臊得慌。”
“母亲,是我顾虑不周全。”
两忙起身,她泪结于盈,哽噎道:“我是想帮侯爷一把,没想到她是个怕是的,心也硬。”
不能栽赃到顾明暖头上,也只有进行第二计划了,柔声道:“最近今日夫人到是常常来陪伴我,送得吃食也好吃,只是我有些不放心,许是有了身子后,多愁善感,总想着和年级相同的人说说话,本想着结好小婶子,为侯爷开解误会。”
原来是怕殷茹耍手段,又是全心为儿子着想,太夫人笑容渐开,“外面的事自有越儿顶着,你只需记住一件事,平安为越儿生下儿子就是。”
“妾记住了。”
当天深夜,顾明暖正在萧阳身下喘息求饶,屋外传来江恩的声音,“主子,侯爷的爱妾怕是不好,用了殷夫人的吃食下身见红,侯爷已经把太医院的太医都叫了去。”
“萧越的侍妾小产,知会我做什么?”
萧阳又向顾明暖身体里顶了顶,抱住娇喘微微的人,“本王没空,明日再说。”
顾明暖狠狠挠了他一把,嗔道:“色鬼!”(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