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没有走出去。
而宸玹却还在狡辩道,“我只是……你知道的,你的基因太特殊了,我只是想要最健康的孩子而已。对了,你一直说很孤单,不然的话我们在造一点就好了,你想要几个都可以啊。”
“你用实验出的“最对的”基因排序吗?”巴德哈迪尔耻笑一声道,“你知道为什么你修改不了我的记忆吗?因为我去过神骷坟场,在你之前就去过。”
神骷坟场?什么地方?拉斐尔看向临渊求解,却发现临渊的状况有些不对劲,脸上没有丝毫的表情,眼神却沉寂得犹如深潭,各种难言的情感全部汇集在里面复杂得根本让人无法去猜测,而另一边宸玹、巴德的剧情却还在继续上演。
“不要和我废话那么多,把瓦尔哈拉变回去,你要当星盗王就去当,要干什么随便你,让我们离开。”
“你在做梦!”宸玹咆哮,双手捂着头身体微微的颤抖怒吼着,“那种低等的畜生就应该一辈子当他的畜生!除了我,你哪儿都不能去!都不可以!”
伴随着男人的咆哮,原本就被宸玹精神力给控制住的两个孩子齐齐张开口朝着自己父亲的肩胛骨咬去,就连蛇形的瓦尔哈拉也突然变得狂躁,树蝰特有的刺针型鳞片全部朝天刺起,红色的鳞纹上不规则的泛出橙色和紫色的光,蛇吻大张两枚淬毒的獠牙瞄准了巴德哈迪尔的咽喉。
不要!
拉斐尔急得差点冲过去,但是这回却换成临渊拉住了他。一回头便被临渊那犹如死水的眼神给震慑得动弹不得,临渊对他摇了摇头,再一拽就又把他拉回了原地。
拉斐尔暗暗的咬着牙,在心里再次提醒自己,他们这一次只是旁观者,只是来看清楚那个在他们心底落下伤痕的真相到底是什么,绝对,绝对不能参与到这个真相中。任何外力的改变,都有可能让他所想知道的那个真相产生偏差。
而就在他忍下不去阻止瓦尔哈拉的时候,眼看着就要咬上兽人的树蝰尾巴突然被宸玹拽住,霎时间毒蛇身体翻转一扭,攀着宸玹的胳膊一路向上不到一秒就将那人的脖子缠了三圈,长着口牙对准了那张和一草略有相似的脸。
瞬息间的变化,看得拉斐尔差点要给瓦尔哈拉点赞,就见宸玹捏着蛇的七寸,不顾那缠在自己脖子上的蛇尾直接拽着蛇丢了出去。尖刺状的蛇鳞将他脖子直接割开了三道血痕。
“怎么就没把他颈动脉割开。”临渊冷哼一声,那表情和声音半点不像是刚刚得知自己是宸玹儿子的样子,反而像是对那个人恨了很久很久。
被摔飞后的瓦尔哈拉腹部直接被一道断裂的铁网扎穿动弹不得,巴德哈迪尔心急得想要去救,却因为怀里那两只小的,一不小心将背后暴露给了宸玹。
两颗子弹从巴德哈迪尔的委中穴身寸入贯穿膝盖,失去里膝盖的支撑,再强大的体质也立刻失去所有的平衡。
巴德错愕跪落在地上,血染了一地,背后宸玹粗暴的撕扯着他的翅膀,而他却只是对着那挂在铁网上的蝰蛇伸出了手。
明明只有那么十几步的距离,往常只要几秒钟那人就会窜过了抱住他,可是这次他却只能眼看着他们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