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张铁嘴跟那胖女人背地里的话,说的是跟我有关,也不知道他们会把我当成曾经丢失的儿子。() | (八)
矮冬瓜话特多,一顿饭下来,就听他一个人的声音,叽叽哇哇的说个不停。
“沐风。张铁嘴不会把你当成他们丢失的儿子吧?”
哇靠,矮冬瓜粗粗笨笨的,思维能力了还不错,居然会想到这个八竿子打不着的事去。
“你闭嘴,南辕北辙,我能是他们丢失的儿子。”
矮冬瓜呵呵一笑道:“要真是那就太好了,你拜师有望。”
我夹起一块蒸茄子仍在他碗里,没好气道:“吃你的饭吧!”
正和矮冬瓜玩笑,接待我们的女人悄无声息地从门后面闪出来;她要哭她哭的样子看着我,然后带着哭腔道:“孩子,你知道我是谁吗?”
我被她的表情跟话搞迷糊了,最初是点头,觉得不对,又急忙摇头道:“不知道。”
“我是张铁嘴的妻子,我孩子的母亲。”
我跟矮冬瓜相互对视一眼,还是不明白她想要表达的是什么意思。
女人吸吸鼻子,整理一下情绪,叹了口气道:“你们是怎么想到要来这里拜师的?”
“打听来的,我们是冲张师傅的名气来的。”
女人苦笑一下又道:“他能有什么名气,连自己的孩子都找不到的废人一个。”
说真的,当时我跟矮冬瓜被这个可以做我母亲的女人,搞得是莫名其妙的,都不知道她想要告诉我们什么。或者是张铁嘴拒绝收下我们,还是我们的到来给他们带来困惑,麻烦、还是别的什么。
女人好似真的有哭过,眼珠子都红的。她再次抬头,赶巧跟我的视线接轨,就那么一瞥,我感觉她的视线充满母性跟慈爱,很像很像我的妈妈。
“孩子,你还记得儿时的情景吗?”
我糊涂了。
矮冬瓜更糊涂,甚至于张大嘴,忘记往口里塞饭。
我点点头道:“记得。”
“你记得……家里有哪些人,还有一个陀螺吗?”
陀螺我倒是有一个,那是爷爷用木头给我削的,表面粗糙、但是它转起来特神,不过有一次我给弄丢了就再也没有找到。
“有一个的。”
女人听到这里眼睛一亮,惊讶的样子道:“真的。”
“嗯。”
“那你印象中有没有觉得跟我们似曾相识?”
我老打老实的回答道:“没有。”
女人听我这么一说,貌似有些失望,却有不甘心的样子鼓励我道:“你好生想想,记不记得有一个叫田翠花的人。”
“不记得,阿姨,你是不是在找谁啊?”我出其不意的反问,搞得女人一怔,再次苦笑一下,患得患失的样子深深的瞥看我一眼,慢吞吞的起身,没有再说什么顺原路走了出去。
矮冬瓜满眼疑问看我。
我摊摊手表示爱莫能助,不知道女人想要说什么。
吃饱饭,我们俩不想离开,磨磨蹭蹭的呆在厨房没有出去,稍后我听见张铁嘴的声音在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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