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不认识我们的!”
“对,是这样!”秦树接道。
“我叫姜伦!”姜伦拍拍自己的胸口,“今天是我人生中第一次说相声,在相声界来说,就是刚出生的婴儿,能力一般,水平有限,说的不好,还请您多担待!”
“好!”
“好!”
下面顿时一片叫好的,观众很给面子。
“他呢……”姜伦转身一指秦树,又瞬间转了回来,一脸嫌弃,“嗨,不重要!”
就这么一下,观众们又笑喷了。
“哎哎哎,你得介绍我啊!什么叫不重要?”秦树急了。
“重要吗?”姜伦疑问道。
秦树说:“当然重要了,我的名字,我姓什么叫什么,这你都得给我介绍啊?”
“那好吧!”姜伦一摆手,“那我就勉为其难的给大家介绍一下!”
“得得得,你还勉为其难呢!”秦树一脸不高兴的样子。
“嘿嘿!”姜伦笑着面对台下观众,手指着秦树说,“他就这样,今天做我搭档,确实难为他了,那我正式的给大伙儿介绍一下。站在我身边的这位,叫禽-兽秦老师……”
“哈哈……”台下顿时笑倒一片,连评审们都乐的捂嘴狂笑。
那边的节目组是又想笑,又担心——这能播吗?
“哎。你等会儿吧!”秦树一把拉住姜伦,“你给我说清楚了,你这是骂我呢?”
“啊?”姜伦一脸茫然,“没有啊?”
“我叫秦树!”
“对啊!禽-兽秦老师啊?”
姜伦眼睛眨巴眨巴的看着他,又看看台下观众。“这有什么不对吗?”
秦树气的不轻,咬着牙说,“那字儿念树!禽-兽的树……”
说着,他一拍嘴,“哎呦喂,我都被你带沟里了,是树,不是兽!”
“噗……”
台下又笑倒一片。
“哦,是这么回事儿啊!”姜伦一脸豁然开朗的样子,“原来您叫秦树?”
“对啊!”秦树接到。
“什么时候改的名啊?”姜伦问。
“什么改名。没改过名字,一直就叫这名儿!”秦树皱着眉头,满脸气恼,又引来观众一片笑声。
姜伦笑道,“秦老师,我就是跟您开个小玩笑,咱们说相声啊,台上无大小,台下立规矩,这还是您教我的呢!”
“你还记得呢?”秦树呵呵一笑。
“当然记得!”姜伦说。“您还教我说相声的四门功课,吃-喝-嫖-赌!”
“对,这没错……”
话说出口,秦树突然脸色一绷。赶紧拉姜伦,并大声斥责,“你等会,你等会,四门功课是什么?你重说一遍?”
台下观众乐成一片,评审那边也在笑。可是他们之中,却也有人皱起眉头,这相声段子、这包袱、这节奏,怎么跟主流的相声模式不一样呢?
尤其是那俩曲协的评审,满脑子疑惑,这难道是秦大师对相声的新尝试?
在他们看来,这段子肯定不是姜伦能设计出来的,但是要说是秦大师的手笔,那也忒俗了吧?
节目组那边,听到“吃-喝-嫖-赌”这四个字出现,导演和制作人不禁开始考虑剪辑的问题了,这可不能泄露出去啊。
不过,他们没有想到的是,台下已经有观众从一开始就偷偷录上了,而且还是录的视频。
台上。
姜伦一脸讶异,“啊?不是?”
“不是,重说!”秦树道。
“那是……坑蒙拐骗?”姜伦试探道。
“你坑谁蒙谁呢?”秦树眼一瞪,“是说学逗唱!我上台前才跟你说的,你这就忘了?”
“哦,哦哦!”姜伦又是一脸恍然大悟,“对对对,说学逗唱!”
“哎,这回对咯!”秦树接道。
姜伦一脸轻松,“这四门功课里边儿,唱,是指唱《太平歌词》,现在已经很少有相声演员会唱这个了!”
“是啊,我也愁呢,都快成绝技了!”秦树道。
那边曲协的俩位评审一愣,咦?这是秦大师故意借用这段相声,表达自己的感慨吗?
要知道,自从姜大坤那批人在十多年前搞电视相声,宣扬去旧出新的主流相声模式开始,这《太平歌词》就被钉上了“旧时代糟粕”的名号。
到现在,会唱这个的青年相声演员几乎没有,往上几辈儿也就秦树那几个天津相声派的还会一些。
台上,姜伦说道,“对咯,《太平歌词》才是唱,而相声演员们表演的唱戏、唱歌,这都是学唱,属于说学逗唱的学!”
“这个是正确答案!”秦树点点头。
姜伦笑道,“大家都知道,我是一个歌手,别看我年纪不大,刚十七八,但是呢……”
“噫……”
台下观众都忍不住发出了嘘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