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正面回答夏莎的问题,我说我曾经死心塌地的对他付出感情,原本要决定和他白头到老。
夏莎点头表示明白,她说能理解,她说张江要是没有出轨我妹妹,还是值得原谅一次,可问题是对象是你妹,他还一而再再而三。
我苦笑。
我跟夏莎吃完了火锅出来,夏莎把着我肩膀,我们在步行街走了会儿,我突然跟夏莎感叹,我说我好想去当尼姑。
夏莎啧啧两声,从地上捡起石头往两边的树上打,一大片一大片的黄叶像下雪一样飘。
夏莎拍了拍手上的泥,她说:“你瞧瞧这树,一年更新一次,每年都长新叶!”
我说你啥时候也学会大道理了?
她说:“这不是在安慰你吗,你要想开点,你看看,冬天到了,春天还远吗?”
我说当然不远,虽然春天总要来,伤口并不随季节,说愈合就愈合。
她说:“你不要被毒蛇男咬了,十年怕嫁人,这个世界上还是有好男人的!”
后来我发现,越来越多的女人在拼命赚钱,也许是这个社会给女人的安全感越来越少,以前觉得安全感是一个承诺,是过马路时紧握的手,而如今,能给女人的安全感,是出门时口袋里的钱包和钥匙,手机里显示的满格电。
我跟夏莎吃火锅的这天是圣诞节前后那几天,十二月二十六,也就是圣诞节第二天,圆通快递打电话给我说有我的快递。
田欣给我发短信,她说我的大礼已经用圆通形式的方式发给我。
我快速的打了几排字回给程经理,我说我睡过头了。
我想着我真完蛋了,昨天莫文泽要我做英语翻译报告,今早交,有几个合作商会旁听,会议很很重要。
早上已经过去那么久……
我死定了。
程经理回了我几个点点。
接着她又告诉我,千万不要别跟莫总说你睡过头了,说实话要挨揍,还说今天莫文泽火气大。
我说好的,我知道了。
莫名其妙的就这么请了一天霸王假。
莫少谦的做好几个菜,叫我过去吃,他给我盛饭,我上去说我来,他要我好好坐着。
他说他已经打电话叫张江过来,一会儿我吃完中午饭让张江送我走,他下午有重要任务执行。
我懵圈的盯着莫少谦,我说你把他叫来干嘛,你叫他回去,我不想看见他。
莫少谦摆好碗筷,瞟我一眼,指责我:“你不靠谱,还是得让人随时看着你!张江是你男人,再合适不过!”
我有些无语,我说多看他眼都恶心。
莫少谦严肃的坐我对面,喊我弟妹:“看来,你还是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我说要杀我的人不是被抓起来了吗?我应该不会有什么事了?我说怎么整得跟特务电影,还得弄个人24小时看着我啊?
莫少谦眼熟着脸也瞪着眼:“你别把这社会想得这么美好,如果社会这么和谐,警察拿来做什么?治安拿来做什么?法律拿来做什么?监狱拿来做什么?枪来又拿来做什么?”
他连着反问我的问题还用排比句,我哑口无言。
是啊,如果社会这么友好,法律拿来做什么?像莫少谦这样的刑警又拿来做什么?
世界这么美好,原子弹拿来做什么,导弹拿来做什么,航母又拿来做什么,国家养的军队又拿来干什么。
我默认着不再说话。
我好好的跟莫少谦谈,我说我真不想见张江,我说你安排谁都可以,但是被安排张江行不行?
他郑重的跟我讲:“张江是你合法的丈夫,他是最有权利保护你的人!”
我摇头:“不,我除了跟他还有张红本本的结婚证挂着,除此之外无其他,感情早破裂!”
我说算我求你,让他回去。
莫少谦点头说好吧,那他只能另外安排个人,他最近没空随时保护我。
我说真的麻烦你。
他说不客气,他当大哥的,应该。
吃完中午饭,我主动洗碗,他不让,他说碗筷盘子油腻腻,黏手上不舒服,他去洗,他手不怎么疼,顺便活动胫骨。
我坐客厅里发呆,莫文泽打电话问我怎么回事,我假装咳嗽几声,我说我感冒发烧了,在床上躺着。
莫文泽在那边呵呵一声,口气冷着质问:“我在你床边,你床上的被子叠得很整齐!”
我啊一声,我说你在寝室?
他答非所问的呵呵:“你到底在哪里鬼混?矿工不上班,假装生病?”
我沉默,他冲我吼:“我问你话!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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