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鸑鷟提起裙裾起身,装作不经意地走至大殿中央,四下张望,实则余光一直未曾从秦羽涅的身上离开,其实不止她一人如此,就连秦羽涅看似并不看她,但目光却一直在她身上流连,就想看看她究竟要做些什么。
刀鸑鷟转了两圈之后,忽然指着那被冷风吹开的门缝,大声朝秦羽涅道:“你看那是什么?
不料秦羽涅依旧沉着脸一言不发,对刀鸑鷟的话无动于衷。
刀鸑鷟愈发觉着奇怪,不知秦羽涅为何一时间情绪波动如此之大,方才明明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对自己置之不理了呢?
心中的好奇感陡然升腾,一计不通,便行另一计,她如是想着,便转过身去敛过衣袖朝着秦羽涅所坐之处走去,至他跟前,故意伸出素手来在他眼前晃动,一边道:“羽涅,羽涅?”可不论怎么叫他的名字,他皆是不看她一眼。
刀鸑鷟心一横,暗道不信自己还治不了你了。
于是乎,她用拳头捶打在他的肩膀之上,喊了声:“喂!你真不理我?”见秦羽涅仍然毫无反应,她竟是露出了一丝狡黠的笑意。
她慢慢地后退了两步,当自己的锦靴靠至阶梯的边缘时,忽然倾身向后倒去,随之而来的自然不是倾倒在地,而是秦羽涅温热有力的手将她一把拉回,搂入怀中。
她被秦羽涅紧抱在怀里,耳朵贴上他的胸膛,甚至能够清楚地听见他胸腔内心脏跳动的声响,那么剧烈,那么急促,如同擂鼓般震响在她耳畔。
就在秦羽涅要将她从怀中拉出时,她一把紧紧地将秦羽涅精瘦的腰身搂住,不露出一丝缝隙来让他趁机挣脱,那一刻连她自己也惊异于自己怎会有那样大的力气。
“羽涅......”她闷声在秦羽涅怀中唤他的名,听在秦羽涅耳中无非是在向自己讨饶方才发生的事情。
“你何时学着这般胡闹了!”秦羽涅气极,即便方才他那一幕的发生被自己所掌控着,但现下想来仍旧心有余悸,刀鸑鷟因为他的缘故而想出此策,如此不顾自己身安危,他不知道若是方才他没有抓住她,后果该是怎样不堪设想。
她总是有能力叫他心惊胆战。
“那还不是因为你莫名其妙地就不搭理我了。”刀鸑鷟从他怀中抬首,撇了撇嘴角,显然是对他不满,“你方才怎么了?为何突然便与我置气?明明最开始时当是我理应同你算账才是,结果竟被你倒打一耙,捷足先登。”
秦羽涅轻笑,说到底都是他不好,总是爱同她置气,才使得她想出如此极端地方式来吸引自己的注意。
其实,他不过是吃味了罢了,没错,他承认他是因进殿之时刀鸑鷟与孟清然的举动而沉下脸来,现下想来着实太过小家子气,但那时偏偏控制不住自己内心的情绪,那感觉来的太过汹涌,在胸中胡乱地撞击,扰得他心神具乱,莫名烦躁。
“你为何不说话了?可是心虚了?”刀鸑鷟继续逼问,看那架势是非要得出个结论了。
秦羽涅唇角轻勾,忽然对着她嘟起的水唇猛地压了下去,不顾她骤然瞪大的蓝眸,也不顾她在自己怀中捶打着他的胸膛而挣扎,一手扣住她的头,一手抓住她作乱的拳头,撬开她的贝齿,长驱直入。
刀鸑鷟感受到一股凌冽,野性的力量爆发在秦羽涅的身上,那是她从未感受过的。她从他的吻里面体会到了他内心此刻的愤怒,那怒意烧上了他斜飞入鬓的剑眉,烧进了他清寒的墨瞳之中,那灼灼燃烧的烈火也在她的眼底轰然炸裂,焚毁全身。
她不再推拒,不再抵抗,她的腕子渐渐地失了力气,任由他抓在手掌里,他手里的热几近灼伤她的皮肤,但她却一点一点地在这个亲吻里深深地沉沦。
秦羽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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