娃哪用得着三年……”
“啪——”
被骂丧心病狂的某人干脆利落收了线,还把电池抠了出来。以至于蒋佑铭想再打来都没辙。还是和顾绪联络,才得知禾、贺两家敲定的婚期。
顾绪问他来不来,这还用问嘛,必须来啊!
于是,这段时间谁找他都没空搭理,因为要赶在八月一号前收工。左手咖啡、右手红牛,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只有白天没有黑夜、只干活不睡觉地赶进度。
底下无论是演员还是工作人员,个个苦不堪言,逮着机会上微博吐槽:{瞅瞅!瞅瞅!你们要不来看映,对得起我们吗?}
偶尔配上几帧未经修饰过的照片或是短视频:大多是蒋大导演胡子拉碴、毛竖顶的不修边幅照,有一次是下巴搁在机子上,头一点一点会周公的随手拍,眼皮上被活泼的小助手帖了对搞怪的假白眼而不自知。
笑倒了圈里圈外一大拨人。
师徒俩隔着话筒唠了会儿闲嗑,知道禾薇这段时间容易犯困,周悦乐没唠太久,互通有无地聊了会儿近况后,催禾薇休息去。
禾薇原本倒是有些困意,笑了一通后,反倒精神奕奕了。挂了电话没有丝毫睡意,索性坐在绣架前,听着悠扬的古风曲做起刺绣。
还欠着京都几位老爷子屏风没给呢,虽然贺老爷子一再说不着急、贺寿用还早着呢,可款项已清,这货也总该尽早交付吧。一年年地拖下去,多不像样啊。
“怎么又在刺绣啊,当心累着。”
禾母回来,看到闺女端坐在绣架前穿针引线,心疼道,“早知就不让你爸打这架子了,打了都不记得休息了。”
家里这座绣架是禾父照着禾薇给的图纸新打的。她原先买的那座放在空间,凭空冒出来,还不得把爹妈吓坏了。去买吧,爹妈又心疼这个钱,于是禾父挽袖子自己打。花了他足头足脑五个工作日,三天打造、两天抛光,打磨得十分光滑,前天才从木工房搬进屋里。也没上漆,再环保的漆多少也有害,孕妇能不闻还是别闻的好。
“快别坐着了去,去房里躺会儿。妈去做饭,你爸回来没啊?“”
“没呢。”禾薇起身跟着她娘进厨房,看中午吃什么。没有反酸、呕吐的孕期真幸福,吃嘛嘛香。
“指定又被什么事情绊着了,不管他!”禾母说着,麻利地把早上买了杀好的桂花小母鸡开膛剖肚、准备抹上调料、再往肚子里塞点香料、然后用新鲜荷叶裹着做荷叶鸡。
禾薇前两天刚吃过这道菜,却意犹未尽,砸吧了一下嘴。
禾母笑了:“就知道你馋了,等着啊,这桂花鸡嫩得很,一会儿就好吃了。”
之所以叫桂花鸡,据说这鸡是在桂花树林里散养大的,啄虫吃的同时,也吃进了不少凋落的桂花,以至于鸡身含有桂花的香气,吃到嘴里,馨香可口。(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