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兽森林深处,枝繁叶茂,百年的参大树遮天蔽日,娇俏的黄莺正在鸣唱,一条弯弯扭扭的小溪不断前行,汇入到萨尔尼河道中。
在这片危险而又荒无人烟的地方,近几日却升起了烟火的气息。
火红色的红舌在枯黄的干树枝上飞舞,银制的三角叉上串了一条肥美的莱姆兔,滋滋滋的油脂声在耳边响起,随着各种调料的落下,一股诱人的香味在鼻子里炸开。
夏之花双手抱膝蹲坐在男人身边不自觉的咽下了一口口水,他吧嗒一下嘴,抱怨道:“尼亚尔,我好饿,什么时候能好啊?”
尼亚尔将猎物翻转一下,一把锋利闪光的小刀切开兔子的后背,看到里面的肉都熟透了后,他才应声道:“马上就好。”
兔子被分成两部分,肉质细嫩有劲道的前腿后腿被尼亚尔切给了夏之花,骨头比较多的躯干则留给了他自己。
“……这……”夏之花讪讪的傻笑一下,他将手边被碧绿的仿佛荷叶一样的东西包好的肉推到银发的男人身边,自己则主动拿起了尼亚尔的那一份肉。
“怎么?”尼亚尔疑惑:“不喜欢?”
“嗯~”焦香喷鼻的肉在味蕾里游荡,夏之花塞的满满一嘴,他从嘴巴里发出一个气音,却什么也没有多说。
尼亚尔却回过味来,他挑挑眉,眼低浮起一层笑意,“怎么?心疼我?”
夏之花狼吞虎咽的动作一顿,即不反驳也不承认。
男人却笑的更欢了。
十一月的阳光温暖和煦,晒在人的身上暖洋洋的,魔兽森林里的气温普遍偏低,一入夜就冷的让人恨不得钻到火堆里,尼亚尔已是法圣之身,自然不惧,而夏之花就不同了。
他实力微弱,再加上他的本体乃是古木,本就惧寒。
尼亚尔的储物戒指里其实有保暖用的明火石,但是他坏心眼的没有说,任由青年每天晚上都和猴子一样扒在他的身上。
又是一个寒冷的黑夜。
由石块堆砌而成的屋子里,响起一阵阵让人面红耳赤的呻/吟声。
(中间一千字的肉请到微博有病吃药的暗香里面去找qaq。)
夜,还很长。
第二日醒来的时候,夏之花腰酸背痛,虽然已经做过了很多次,但是尼亚尔每天都有本事把他弄的又哭又叫。
{爸爸!爱慕值如何?}这是夏之花每日必问的事。
{八颗星。}
夏之花失望,{好吧!}
自从上一次在系统的嘴里逼问出尼亚尔与文森特都是一个人以后,夏之花莫名就有些心虚,他貌似……坑了男人不少次,说起来都要为他鞠一把辛酸泪。
因此他忍不住对他好了起来。
幸亏尼亚尔也没有再提取他的记忆,让他不停的回忆着那说不上好的过去。
他夏之花这一辈子,前十六年受尽苦难。
后面却时来运转,得了权,得了势,得了钱……成为魔都一霸,有些人明明恨他恨的要死,却因为亭君晏护着他,只能在他面前伏低做小,把他这个草包美人夸的天上有地下无。
哦!亭君晏就是那个差点成为他异父异母哥哥的男人。
夏之花对于和男人搞基一事并不是很排斥,不然也不会来到各个世界后适应的如此之快。
只不过在他心目中,亭君晏是他的哥哥,是他的亲人,就算没有血缘关系,但是他依然觉得古怪,有一种禁忌的感觉。
亭老头就是发现了亭君晏对他的心思,才会将他这个拖油瓶赶出亭家。
他却没想到,这样正好随了亭君晏的心思。
亭君晏早就准备好了屋子,准备好了手铐,直接将他一举拿下,锁进了那偏僻的别墅里。
夏之花为了逃避和他上床,简直是装疯买傻、催吐、得病……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不然也不会在被文森特囚禁时淡定的不要不要的,最后的事实证明,不管是亭君晏还是文森特都心软的将他放了出来,也给了他逃跑的可乘之机。
想到他回去后还要面对追踪自己的黑化哥哥,他简直想哭qaq
哦!不只是亭君晏,还有一个幼儿园把他当成女孩子骂他变态的小哥哥,希望当他发现自己拿了他的钱跑路了以后不要太生气,蜜汁微笑jpg
人生处处是灾难,每一颗糖里都包裹住了一块黑巧克力,香甜却又苦涩。
……
…………
体恤青年的身体,午餐吃的是从空间戒指里拿出来的紫米粥,软儒可口,夏之花一口气喝了三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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