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我深呼吸了一下,调整好心情,跟程墨说到:“先生,你出现在案发现场,你现在是嫌疑人的身份,拒绝交谈对你来说没有什么好处,这一点你应该明白。”
程墨抬眸撇了我一眼,又继续拉耸着脑袋。
他这半死不活的样子叫人气愤,我又强调了一次,“先生,如果你酒还没有醒,我不介意先帮你醒酒。”
见程墨还是不说话,羊哥问我,“素素,他不会是个聋哑人吧?”
“不是。”我否定了羊哥的话。
羊哥一听说不是,他瞪着程墨,“还没醒酒?”
“他醒酒了,只是不想回答我们。”一个醉酒的人和一个清醒的人,我还是能看出来。
这时,我以为不会开口的程墨开口了,他的声音沙哑低沉的像是低音大提琴,“我没有回答你们的义务,在我的律师没有在场的时候,我什么都不会说。”他撇了一眼那边忙碌的凶案组,“而且你们似乎也没有确定负责这个案子。”
羊哥上下打量了一下程墨,这个人真的没喝醉?就他这样还有律师?
见羊哥要说话,我拉住了他,“他说的也没错,这个案子还不知道是由我们还是凶案组负责,他可以保持沉默。”
我刚说完,羊哥的电话就响了,他转身去接电话。
剩下我跟程墨面对着面站着,我拿着本子,埋头在上边写着案子的几个疑点。总感到程墨的目光在我身上游移,可我抬起头,他仍是拉耸着头的样子。
没多久,羊哥接完电话回来了,他脸上难掩的喜悦,“素素,局长说这个案子交给咱们了,咱们的人一会就到,凶案组会把所有的档案和证据办理转交。”
我合上本子,抬头看向羊哥,这是一件棘手的案子,也是烫手山芋。如果证实死者跟五年前的死者死法一样,没有任何的初入,那五年前的案子又要重新推翻调查。又会涉及到市长的女儿,倘若市长再出手干涉,案子会更难进行。
羊哥走到程墨面前,“现在案子归我们了,你没话可说了?”
程墨说到:“我要联系我的律师。”
“联系吧。”羊哥说完,跟我说到,“素素,你先看着他,我去那边看看交接的情况。”
我本想说我去的,可是羊哥已经走过去了,我只好留在原地。
“手机。”程墨看着我,“能不能借我。”
我当然不会以为他在跟空气说话,我拿出手机解锁后,递给他,他伸出手,那手脏兮兮的,沾满了泥,但是指甲中还是很干净,说明他平时里还是注重干净的。只是当年那如雕刻般好看的手指,现在看起来就像是一根根迷你黑甘蔗。
他看着我的手机屏幕,眉头好像皱了皱。
我问他,“有什么不对吗?”屏保是我跟安泽的照片,在我大学毕业那年照的,我穿着白纱长裙,他穿着西装。
他瞥了我一眼,没有说话,点开拨号键盘。
他通话的内容很简单。
“我在特别专案组,让人过来。”
“不是什么大事。”
“就这样。”
挂了电话,他把手机还给我,连一句谢谢都没有。
时间不仅让他变成酒鬼,也让他变得无礼。
十五分钟后,特别专案组的人都来了,凶案组把东西转交登记。
我跟程墨就这样沉默的站到了结束。
回警局还是由我开他回去,密闭的车子内,浓浓的酒气让我反感的皱眉。
我打开车窗,让车子通风一些。
还是一路沉默到了警局,我把他带到了审问室。
还没有分配是谁来问口供,局长就让我跟羊哥到他办公室谈话。
我忽然想起一件事,局长跟程墨以前是搭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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