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我听得不是很清楚,我说道:“什么?你在说什么?什么娃娃?”
他把视线从我脸上收回去,“没有,如果你有事情,你可以先离开。”
“我不缺这点时间。”我知道安泽肯定会等我。
接下来,我们再次陷入沉默。
听到救护车的声音,我走过去,“救护车来了。”
他不知道是脚疼,还是别的什么原因,他靠着墙的身子哆嗦了一下,就要往后倒下。
我下意识大步过去扶住他的手臂,比刚刚那些混混还要浓烈的酒精味钻入鼻子,我猛地打了个喷嚏。
他没想到我会扶着他,我也没想到会出手。
跟他视线交错而过,然后看着扶着他手臂的手,他肌肤上灼热的温度在灼烧着我的手心,我从没想过会跟他如此亲密的接触,心猛地“扑腾”跳快了半拍。
救护车担架下来,我立马松开手,像是摸到了什么脏东西似得,猛地在身上擦了擦。
救护车把他抬走,我抬手,手上还残余的不紧紧是他肌肤的温度,还有淡淡的酒味。
酒味?我又闻了闻,确实是酒味。
他手臂上怎么会有酒味?很快我就为我怀疑觉得可笑,喝酒倒在身上那也正常。
嗤笑的摇了摇头,我走出小巷子,往第五大道前门路口走去。
到了路口,我一眼就看到安泽的车子,我走过去,拉开车门。
安泽微笑的看着我,“忙完了?正准备给你打电话,告诉你我到了。”
“忙完了。”我坐到副驾驶座,安泽给我扣上安全带,他脸上的笑意忽然僵住了一下,鼻子吸了吸,“你喝酒了?”
“没有。”我连忙解释,“我去酒吧办公。”
听了我的话,安泽脸上的笑意再次恢复,“别怪哥哥管得严,你做警察的,每天都要面对案子,不能沾酒精。”
“哥,我知道,我不会的。”我说着,不知道为什么心底有些发虚,也许是因为我撒了谎,因为我是手上沾了酒味。
到家门口,安泽把车子停好,拿出钥匙开门。
他先进去,帮我拿了拖鞋,我脱鞋穿上拖鞋,他把我的鞋子放好。
我们两个很同步的把东西放到沙发上,然后到洗手池洗手。
我洗好手,到餐桌旁坐下,安泽从冰箱里拿了牛奶,给我加热倒上,端出来给我。
然后坐在我对面,“喝了,晚上早点睡。”
我喝了一口,放下杯子,看着安泽现在这么温柔的样子,在视频看到的他好陌生。
安泽见我一直看着他,他笑了笑,“怎么一直这样盯着我看?”
“哥,今天那个案子,我看录像的时候,正好看到你了,钟凯自杀时候的录像。”我说道。
安泽有意无意的点了一句,“真的跟五年前案子有关系啊?恩,我那个时候正好经过,还不是为了给你这个小馋猫买蛋糕。”他说着,笑的宠溺。
他这样温柔无害的宠溺,让我为之前觉得他陌生的想法感到愧疚。他说过,他不喜欢不珍惜自己生命的人,也许就是这样,他才会觉得漠然。
我有些愧疚的语气,“对不起,哥。”
“怎么了?怎么忽然说道歉?”安泽倒是不明白了。
“看到视频的时候觉得哥的态度有些不好,所以觉得哥陌生。”我老实回答。
安泽仍是笑的温柔,“傻瓜,面对不同的人,肯定有不同的情绪。但是你只要记住一点,哥对谁态度改变,对你永远都不会。”
这样的话听着很幸福,可我心底还是有一抹小小的失落,这不是情侣之间的表白。
我点点头,“嗯。”
喝完牛奶,安泽给我放好热水,打好泡泡,拿来我睡衣放到浴室,“素素,去洗澡吧。”
洗澡出来,房间内香薰灯已经点上,被子也整理好。
安泽见我进来,他说道:“早点休息,不要忙太晚了。”
“我知道了,哥,晚安。”
“晚安。”
关上门,我到了书桌前,开电脑上网查看关于“诡异的佛像”一案。
案子已经吵的火热,不管是微博上,还是贴吧和论坛上,都是关于案子的分析。
更多的是把案子妖魔化,玄学的人出来,魔法学的人也都出来了。
我看了热议的内容,基本上都认为是鬼怪作祟。
又看了一个多小时,我看到一个名叫“神行者”的留言:说到佛祖,跟佛祖关系最好的不是廖家吗?廖家以前世代都是守佛寺的,解放几年后,廖家把世代守护经受了几千年战火的佛寺交给国家。廖家的名望在家乡一代很高,即使现在是半隐居状态,当地人提起廖家都很敬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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