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派头十足的样子,仿若刚刚那个拉拽着程墨的女人,不是她。
等巫可儿走远,我瞪着程墨,“程先生,下不为例。你这样的男人真的很糟糕,要通过另外一个女人来拒绝另一个女人。”
程墨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你说的没错,确实很糟糕,但不可否定这是最好的办法。我的拒绝对她没用,她就像是打了鸡血的女斗士,永远都无视我的拒绝。”
确实,很多时候我们无法拒绝那些死缠烂打的人们,但是对于巫可儿会对他死缠烂打,我当然不相信。
我笑了,“程先生,她眼睛没瞎吧?”
我赤果果的嘲讽,引得程墨语气冷了几分,“你是认为我现在这个样子,不会有女人跟我在一起。”
“那是当然,任何一个正常的女人,都不可能会跟一个邋遢的酒鬼混在一起。”我说的是事实。
他没有话反驳我,微眯着眼睛,端量我许久。
才缓缓说道:“你说的没错,但不是所有人的人都跟你一样,被外表所欺骗。他们家跟我们家是世交,我父母想要我再婚,对象是她。”
我不知道他是想解释,还是证明点什么,把私事也跟我说了。巫可儿的父母是有多想不通,才会答应这样的再婚对象?程墨再厉害,那也是曾经了,现在对于我来说,他只是个醉生梦死的醉汉。也许他还有着跟以前一样的头脑,但是他的生活已经不是从前,或许巫可儿对他是真爱吧。
“你把我看轻,不代表所有人都会把我看轻。”他又说道。
“很抱歉,程先生,我的态度确实有误。只是这样的事情,我也不希望再发生。”
“我欠你一次,如果你有需要,可以找我。”
我本想拒绝他,但是想到了局长的话,也许我可以跟他讨论讨论案子,他可以给我一些不一样的答案。我知道自己态度转变的很快,可这是他自己主动提出来欠了我,而不是我主动找他。
我说道:“程先生,那我就不客气了,我想跟讨论一下案子。”
“是周卓让你来问我的?”程墨语调平平的,听不出任何的情绪起伏。
“算是吧。”
他眉头微微皱了皱,似乎是不满意这个答案。
好一会,他才说道:“我跟你讨论案子,跟他没有关系,我欠你人情不欠他人情。”
他似乎要将自己和局长撇开,对局长有着一些不满。我抿了抿唇,局长对他这么关心,他却还要这样把局长拒之门外,或许正如局长说的,他已经完全封闭了自己,把所有的人都赶出了他的世界。不知道该说他可悲,还是该说他可怜。
我看了一眼时间,安泽还要一会才到,我说道:“在附近找个地方坐坐,聊一下。”
程墨拒绝了,“你看我这鬼样子,难保不会成为视线焦点。”
“额。”这倒也是。
他看了看前边出口的休息凳,“去那说。”
我们一前一后走到休息凳,刚坐下,手机悠扬的乐声就打破了两人之间的沉默气氛。
安泽打来的。
我接了电话,“哥。”
“素素,你到了吗?”
我看了一眼程墨,“哥,我快到了。”我不知道该如何跟安泽解释要跟程墨聊案子的事情,但是又不敢跟安泽撒谎,所以心底有些发虚。
“好,我也快到了,如果我先到,我就在餐厅里等你。”
“知道了,哥。”
挂了电话,我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撇到程墨一直盯着我看,我不悦的蹙眉,“我脸上有什么东西?”
他收回视线,瞥向一处,有些意味深长的说道:“你很听你哥的话。”
“他是我哥,我当然听他的话,不然听你的话?”
程墨没说话了。
我心底嘟囔着,他是不是哪里出了毛病,怎么没好一会就神神叨叨的。
“我们还是谈案子吧。”我避重就轻的跟他说了一些,包括廖余的事情,然后问他意见。
“廖余有问题,这是肯定的。那个盒子,你当场应该想办法看清楚盒子里的东西。”他说道。
“但是这是他的东西,如果我强行要看,岂不是侵犯了他的隐私。”
“你知道为什么特别专案组要叫特别专案组,因为他们总有特别的手段。”
我问道:“特别流氓的手段?”
“有时候你不得不承认,特别流氓的手段非常好用。算了,这个问题过。下一个问题,他们是不是为了山鬼的寝宫上后山,答案肯定是。同时答案也肯定是山鬼的寝宫有着巨大的财富,所以才吸引了他们。你有没有关注盗墓方面?”
“盗墓?没有。”我看着他,“难道这案子跟盗墓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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