捣乱的,那就休怪我不客气了!”
“以和为贵啊宁庄主。”他语重心长地说,“对了,有件事在下要提醒庄主一下,那个女人,”他突然指向童话的方向,接着用带有警告意味的口气说:“那个女人,是在下的人,麻烦宁庄主不要搞错了。”
旋即,他望向童话轻斥:“还愣在那里干什么?过来!”
事已至此,童话只能配合他:“……哦。”凶什么凶,哼!
“呵,你那么凶做什么?会吓到人家的知不知道?懂不懂怜香惜玉?”重鸾早已知道他会来,此刻没有一丝惊讶,口吻里尽是熟稔,“人姑娘这几天过得逍遥自在,要不是因为你,她完全可以过自由的生活。”
冰冷如冰华的面具后的眼睛,发出两道如鹰一般令人不寒而栗的冷光:“自由?跟着你回重华宫么?”
童话黑线。他连这都知道了,究竟是在她身边蛰伏多久了?竟然关键时候才出现……到底想干嘛?还有,听他们说话的口气,这俩人是早就认识了吧?居然早之前就已狼狈为奸了?这段时间两方竟然一丝风声也不露,重鸾还跟他仇家似的恶语相向,连她都信了!这俩阴谋家!
等等,重鸾口中想要夺取开阳的人,该不会就是帝拂歌吧?
该死!敢情这些时日她都被人家的眼线盯着呢,跑来跑去还是跑到对方眼皮子底下了,白跑了!
那头,重鸾被他说得有些心虚地摸摸鼻子,随后装着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四十五度角望天。
帝拂歌低头看了眼她,道:“下次再偷偷落跑,本座就加倍利息。”
他轻飘飘扔出的几个字宛如再次将童话的如意算盘打碎:“什么?不行!我的债款已经还完了!两清了!两清知道不?就是你我互不相欠了!”
闻言,帝拂歌斜睨她:“你是不是忘了出府前,把我值钱的东西都偷出去典当,当盘缠用了?”
“……”卧槽她怎么忘了还有这茬?!百密一疏前功尽弃啊!“好吧,我错了。”嗯,她是俊杰,识时务,能屈能伸!
宁梁没兴趣听他们的叙旧,不耐烦地打断:“所以阁下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听言,帝拂歌才正式将视线落在他身上,淡淡道:“成东君并非凶手,真正的凶手还在逍遥法外。难道诸位想任由他在暗处嘲笑你们么?姑息养奸可不是正确的选择。”
“哼,你又有什么证据证明人不是他杀的?”
“证据没有……不过,人那么多,他一个人杀得过来么?即使浮屠梦药力了得,也不至于元悟师父也毫无招架之力吧?相信各位都是聪明人,断不会因为他一个人识得浮屠梦就断定成东君是幕后黑手吧?”
“话虽如此,但他的嫌疑还是无法洗清。”缇真一甩拂尘,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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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还有两天的时间,两日后便是武林大会。在武林大会之前,在下定然将真正的疑凶抓到,并且找到失踪的玄墨令,如何?到时,你们可得把人给放了。”
闻言,众人皆是一愣。宁梁微微怔了怔,随后慢慢地笑了:“这样也不是不可以,只要阁下到时候可别交不出人和东西才好。”他就不信短短两天的时间,他不仅能够抓到凶手,还能找到“失踪”的玄墨令!
“这个就不必宁庄主操心了。”说完,他就带着童话离开这个令人作呕的地方。
回去的路上,童话一直都默默跟在帝拂歌身后。“你是不是打我离开国师府那天起就一直盯着我了?也就是说我其实一直都在你的眼皮子底下,却还以为自己已经逃离了你的掌控?”
帝拂歌否认摇头:“不。当我拿到你的消息的时候,已经是三天后了。”
“……”尼玛,这有什么区别吗?!
帝拂歌似乎一眼看穿了她的心思:“自然有区别。说明你已经脱离我的视线之内,而我也只是在三天后才重新掌握了你的一举一动而已。”
童话怒:“那你还想怎么样?”
“至少从你逃离的那一刻起就该清楚所有的动向。”
她无语:“那你干脆直接抓我回去好啦,还整那些有的没的作甚啊?有病吗?哦哦对,我忘了你是神经病,是我的错。”
帝拂歌无视她的牢骚:“既然你想玩儿就让你玩玩儿好了,左右本座也是该到江湖上看看了。”说罢,他戳了下童话的脑门:“你该以此感到荣幸了,若不是一路上有本座帮衬着,你以为你能安然无恙到今日?”
“你还说呢!其实你和重鸾早就认识,是你让他来接近我的,还有!你那什么凌霄阁阁主是怎么回事?这些你都没说过!”
“你别说这么难听,他帮我还不是为了他自己。”他拉着她朝前走,“剩下的回头再告诉你,先跟上。”
童话:“喂!你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