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珠穿了一身鹅黄色的衫裙,巧笑盼兮的看着宇文直,鹅蛋脸上满满的胶原蛋白,一点红唇,笑的明媚,问道:“六哥哥,你这是怎么了?怎么流了这么多的汗?”说着便伸出手去替宇文直擦了擦。
奈何还没有碰到他,便被宇文直抓了去,他握着她的手,腹下的冲动隐忍的厉害。
灵珠更是被吓的一愣,身子也抖的厉害,她毕竟还小,又是第一次,还是在这种情况下,怎可能不害怕。
这药的药效是普通的两倍,花了极高的价钱得来的,婉瑶的月利不多,当下用的银子都是从落香居那会儿得的,也算是掏了私包了,就怕宇文直不上套。
陌依见状,连忙退了出去,守在了门外。
叱奴太后用过晚膳后,婉瑶又提议,说是要教叱奴太后打纸牌,用来解解闷。
叱奴太后打了个哈欠,道:“等明日的吧,明日你去哀家处,哀家再陪着你玩儿。”
灵珠还没回来,婉瑶哪里能让叱奴太后离开,虽又道:“母后,用过膳过,最不宜立刻睡觉了,午睡的习惯固然好,可也要根据时间来啊,否则就事倍功半了,我猜测啊,您最近老是觉得烦闷,多半是跟这个有关系。食物都没有消化掉呢,您又没有运动,直接睡了,好消化的食物直接消化掉了,可有些油脂大的食物根本消化不了,全都积压了下来,您说您身体能好么?您在我这先坐会儿,咱们玩会儿纸牌,等消化的差不多了,您再稍微眯一会儿,可好?”
叱奴太后听着婉瑶说的,好像也有道理,倒也没再推辞。冯夫人却笑着道:“臣妾就不陪母后了,小皇子找不到娘该哭闹了,臣妾得了闲,再来陪母后打牌。”
叱奴太后摆了摆,示意她去吧。伸了脖子找了找,问道:“灵珠怎么不见了?不是说去换身衣裳么?怎么还不见她回来?”
婉瑶笑盈盈的道:“她一早的时候就嚷着困,说是昨夜做了噩梦,没怎么休息好,怕是这会儿躲在屋里补觉呢吧,没事儿咱们有怜儿,三人刚好可以斗地主。”
叱奴太后有些担忧,道:“回头得找单太医为她把个平安脉。”
不免又有些怨念她,怎么做了噩梦也不知说声,这孩子,有了什么事儿从不在她跟前念叨,怕她担心,这么想着,心里又不免有些难过,她自己儿子的脾气她自是知晓,对谁都是冷冰冰的,日后灵珠若是嫁给了邕儿,等她老了,殡天了,留她一人该如何是好?
好在还有婉瑶能陪着她玩儿,说说心里话,不免对婉瑶也喜爱起来,大抵就是爱屋及乌了。
所以笑着问道:“斗地主是什么?”
婉瑶之前差人找了些薄木片,裁剪的整整齐齐,犹如扑克牌大小,又专门找了雕刻玉件儿的师傅把从一到k都刻了上去,本想着无聊的时候和怜儿玩一会儿,可最近心情烦闷,也一直没什么心思玩儿,今天倒是派上用场了。
婉瑶拿出了牌一字排开,教着几人斗地主的玩儿法,叱奴太后听的认真,玩儿起来时,倒也没说有多笨。
清泉宫内
灵珠刻意往宇文直身前凑了凑,她身上若有若无的淡淡清香直逼着宇文直心房,身体更是反应的厉害。
宇文直往后退了退,他呼吸急促,脸色绯红,额头布满了密汗。手扶着桌子隐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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