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邕果然生了病,头昏眼花,四肢无力,浑身烫,头痛的厉害。
朝堂之上,他靠着龙椅昏昏欲睡,无精打采的模样更是让人议论纷纷,他也不在意,更是敷衍了事,正好遂了宇文护的心愿。
宇文护捋着白的胡须很是满意,下了朝后率先走了出去,得意忘形。
李公公传了单太医去给皇上瞧病,诊了诊脉,只道是受了风寒,并无大碍,开了副药,刚准备起身走,便被李公公拦了去,道:“单大人慢走,老奴这里还有位病人等着您给瞧病呢,您若是方便的话,可否移身后堂隔?”
单太医本以为是哪位夫人害了病,想也没想的提着箱子跟了过来,不想一进屋,顿时气的吹了胡子。
他侧身回头瞪着李公公,眼睛好似在说:“怎么又是狗?”
早膳过后,冯夫人便抱着小皇子兴高采烈的走了来,面如那三月的阳光,娴静温和又透着别样的亲切。
婉瑶刚刚起床,正由锦春伺候着为她梳妆打扮,人也没什么精神,厚厚的胭脂也盖不住浓重的黑眼圈。她眼皮子没抬一下,权当没看见。
冯夫人不免尴尬的笑了笑,将小皇子交由萧氏抱着,涨红了脸,旧事重提,道:“妹妹昨夜可是生气了?姐姐也未曾想妹妹会来?”
这话说的,好像她是故意偷窥,有什么不良癖好一样,你他娘的若不是故意不落锁,红烧肉就算是条大狮子也撞不开你那几丈高的大门吧,还不就是想要来场直播真人秀。
果真是个心机绿茶=婊。
婉瑶侧过身,惊讶道:“呀,姐姐何时过来的,怎么不提前叫人通传一声,还好妹妹我是个正经儿人,没什么不良嗜好,否则姐姐见了,不是要笑掉大牙?”
说着连忙起了身,亲自拉她坐下。
冯夫人脸色难堪了些,不再言语,安生的坐了下来。
婉瑶皮笑肉不笑的接着又道:“瞧姐姐这脸色,当真是好滋润呢,用的什么胭脂水粉?回头介绍妹妹用用可好?”
冯夫人笑着刚要说话,却被婉瑶止了去,她又道:“还是别了,咱们姐妹的肤质不一样,妹妹可能是因为皮肤太薄的原因,擦什么都容易起痘痘,落红丝。姐姐就是不一样,皮肤看起来像是刚剥了皮的蛋清一样,光滑有弹性的,完全看不出来擦了多厚的胭脂呢。”
这不是明摆着说她脸皮子厚么。
冯夫人有些坐不住了,脸色更是被婉瑶臊的一阵红一阵白,她紧攥着袖口,眼泪呼之欲出,好似受了莫大的屈辱,别提多委屈了。婉瑶就是那种旧社会的大房太太,想法设法打击报复她得了宠一样。
婉瑶见状,连忙拿了条帕子递给冯夫人,惊讶道:“哟,姐姐这是怎么了?莫不是妹妹哪里做的不好怠慢了姐姐?还是哪一句话说的不相应了?惹了姐姐的伤心,怎么好似要哭了呢?”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冯夫人若再流露出可怜状就是矫情了。只能忍了去,道:“没事儿,可能是没睡好的原因吧。”
婉瑶不由冷哼一声,又他娘的提昨晚,这是来给她上眼药来了不是,也不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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