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儿缓了缓心绪,道:“听闻本来大冢宰还呵斥了几句,后来大家都说得有鼻子有眼的,大冢宰就不再言语了。”
顿了顿,又道:“阿姐,你说大冢宰是不是不管咱们了呀?”
婉瑶缓了口气,道:“或许吧,我这颗棋子估计到了此刻也没什么用处了,所以他此刻弃子也是说的通的。”
怜儿惊讶道:“这是为何?我们又没做什么,难不成他知道了我们的身份,所以才惹了他的怀疑?”
婉瑶起身下了床,走到桌边倒了杯隔夜的凉茶抿了口,道:“就是什么也没做才会如此,自离上次去大冢宰府至今,也差不多有四个月的时间,期间他又派人找了我几次,要我出宫陪陪元氏我都以身体不适婉言拒绝了,想必他早已怀疑我对他的态度,心下觉得,既然我不受控制,还要我作何?正好趁此机会试探我也说不定呢?看我是否跟他求救,看宇文邕如何待我。”
见婉瑶还要喝那手中的凉茶,怜儿忙上前止住,道:“阿姐若是渴了,我去给你沏一壶新的来,你莫要再喝这个隔夜的了,伤胃。”
婉瑶并非真的渴,只是心里烦躁的厉害,总想干点什么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她止了欲要转身出去的怜儿,心下疑虑,朝堂上的事儿,怜儿是怎么知道的?又怕直接问了怜儿再多心,遂转弯问道:“那些文武百官还说了些什么?”
怜儿复身回头,道:“孙公公来的急,也就听到了这些,哦对了,还说齐王拼死护着你,扬言会查个水落石出,让他们不要红口白牙的信口雌黄。哎,阿姐,当初你莫不如嫁给了齐王,你们之间尚无利益纠葛,况且府内也只有一个郑如烟兴风作浪,总好过跟着一群人斗吧”
婉瑶的心思倒是没在这。孙公公?孙小海,他何时跟锦墨居走的这么近了?
怜儿见婉瑶抓着她的手不放,眼神却放着空,笑了笑,又道:“上次孙公公来替皇上传话的时候,我送了他一张大大的银票,朝中有人好办事么,所以但凡跟咱们锦墨居相关的事儿,他都跑的勤一些,当然,我也不会亏了他。”
婉瑶这才松了手,点了点头,没想到怜儿这么细心,这些上下打点的事儿,她还真是一点也没想到。
转念一想,齐王拼死护着她?宇文宪?哎,这不是又再给她上眼药呢么,本来宇文邕一旦听见她提及跟宇文宪有关的事情,就会无比的小气,这可倒好,她不提,他倒是迎风而上。
不过宇文邕这次虽然心里不高兴,但他毕竟不能大张旗鼓的帮着婉瑶洗脱罪名,一来让宇文护看了去,对婉瑶来说不见得是件好事儿,宇文护日后肯定又会换着法子的逼婉瑶生孩子,二来,也不至于让薛世妇更加的记恨婉瑶。交由给宇文宪来做,他还是更放心些。毕竟,宇文宪不是别人
婉瑶突然想起,已经好久没有看见阮希了,这会儿,她怕是已经快生了吧?正好她也要去见一见宇文宪,让他带一份厚礼给阮希,就当是她这个姨母的一点心意了。
怜儿见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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