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二日一早,还在睡梦中的阮希便被叫醒,宇文宪亦是刚刚起床,准备要去上早朝,不想竟有小厮来报,说是在厨房里现了具尸体,经辨认,是风月居的青衣无误,整个齐王府炸开了锅。
阮希与宇文宪脚前脚后赶到小厨房,刚刚迈进半步,阮希便被吓的连连后退,身边眼尖的丫头连忙上前搀着她。
宇文宪皱紧了眉头,想着刚安生几天,又出了命案,而且明目张胆的在府内行凶,简直是无法无天。
阮希未语泪先流,这会儿已是泣不成声。宇文宪见状,让人送了阮希回了风月居,这才蹲下身子检查了一番,她是后脑受了重创,瞧着利器,该是砚台亦或是烛台之类的东西,宇文宪在厨房内找了找,一无所获,想来是被人拿走了,他直起身子,垂着眼帘看了看,能从后脑袭击的,要么就是熟人毫无防备,要么就是根本没看见此人,可若此人武功不是极高,又怎会不被人现?青衣毕竟只是个丫鬟,难不成还知道什么天大的秘密?谁要灭了她的口不成?宇文宪摇了摇头,还是更加看重第一种猜测,毕竟宅门深怨,谁伺机报复也说不准。
他又弯身看了看,不想竟在青衣的身下现了个帕子,宇文宪拾起来后,皱紧了眉头,直接交给了府内总管,道是务必将此人找出来。
总管看来眼,这哪里还需找呀,帕子上明明写着巧云的名字呢。
虽说是个命案,可毕竟也是府内妇人的事儿,所以宇文宪也懒得问,直接交由了阮希,毕竟这也是齐王妃分内的事儿。
阮希悠哉的坐在院子中喝茶。一场秋雨一场寒,室外的气温显然有些低,风吹在身上都觉得冷飕飕的。
巧云被叫来的时候,还以为是阮希要听她说说郑如烟的事儿,嘴角含着笑,委身福礼,道:“奴婢给王妃请安。”
不想阮希一反常态,大喝了一声,“跪下。”
巧云错愕,不知道怎的得罪了王妃,昨夜不还是好好的么,却也连忙跪了下来,跪地叩头,委屈道:“还请王妃明示,奴婢不知哪里错了。”
阮希指了指旁边托盘中的手帕,“抬起头瞧瞧,那可是你的?”
巧云抬起头来,探了探头,“回王妃的话,却是不假。”
没想话音刚落,阮希使了个眼色,几个强壮的小厮直接上去架起了她,托去了柴房。
巧云根本没闹明白到底是出了什么事儿,她一直伺候在郑如烟屋里,根本没有出来过,不知道外面生了什么,更不知道自己就是那个杀人凶手。
拼命大叫道:“王妃冤枉啊,奴婢什么也没做,为何要将奴婢关起来呀,就算是死,奴婢也要死个明明白白呀。”
巧云还存在着侥幸心理,想着阮希若是因她之前欺负她那事儿当幌子,至少还有回旋的余地,毕竟,她不敢明目张胆的杀了她。
阮希又怎会不知她心里的小九九?以为她不敢说出被人奸污的事儿,不由冷哼了一声,端着茶杯抿了口茶,她何须拿那事儿做由头?有的是办法。慢悠悠的道:“本王妃会让你死个明白,临死前,也会让你好生高兴高兴的,可不能让你做个处女鬼,直接下了地狱。”(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