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一共所需的白银为30万两,对国库的正常运转尚不会造成压力。”
“那也没有必要非得在这般紧要时刻去做这件事啊,可将它推迟到下半年或者明年初的嘛。”
“大龙盆地整个村落里的孩子都在那座书院里接受教育,如今书院破败不堪,亟待重修。而那座庙宇是当地人祭祀的地方,早已残破不堪,也理应修一修了。至于那座大钟塔,当地人视之为他们的守护神,是精神上的依靠,如今即将崩塌,一来危险,二来也……”还没待太子讲完皇上就打断了,道:“行了,朕现在只问你——这30万两白银都交给他们了吗?”
“已交了20万两。”太子如实答道。
“剩下那10万两给朕立即截住,并给他们的地方官写封信,解释一下扣住这10两白银的原因。”
“话已说出,怎好反悔?这不也是父皇您一直言传身教给儿臣的道理吗?何况当地百姓也会认为我们说话不算数。”
皇上当即被噎住,定定地望着太子不做声。
良久之后皇上才说:“你就跟他们解释说由于国库最近在吃紧吧。实在话,他们这个村落里也出了好几位富翁和大官了,只要他们出面召集,10万两白银对于他们来说并不难弄到的。”
太子知道皇上决定了的事便难以更改,只好点头道:“是。”
皇上笑了笑,对张公公说:“你背朕回养心殿吧。”
英华殿距离养心殿不是很远,可以由人背着过去。
太子忙说:“让儿臣背父皇吧。”
皇上立即摆手道:“不要你管,你继续批你的奏折就是。”
太子又讨了个没趣,便不再说什么,恭敬地恭送他离开。
那日下午,太子学乖了,但凡是涉及钱银的奏折都整理成一堆亲自拿到养心殿去请皇上做批示。皇上一一看了一遍,道:“这几份奏折的情况都是用很少量资金就能办好的,何必还要来询问朕的意见呢?”
一副怪责太子不分轻重的样子。
太子便将这些奏折合起,拿着起身告辞。
这日,当太子回到东宫时天色已暗,他照旧是先去看了太子妃和小郡主后再回邀月居。
他一进屋子便看见了正坐在书房靠窗处的罗汉床上给他绣香包的闻莹愫,一身的辛劳便瞬间消失无踪了。他站定,隔着大约两丈远的距离静静地看着她。
她此时的所有注意力皆在那香包上,因此并不曾察觉他的归来。
烛光映照着她的小脸,使得她的脸像是蒙上了一层红晕,显得格外的妩媚娇艳。
这几天晚上与她床榻间温柔/缠/绵的情景便一一浮现,让他全身皆不受控制地紧绷起来。
他忍不住朝她走近。
到得她身边时他一把拿过她手中的香包,道:“晚上的光线太暗不适宜刺绣,还是留待白天再继续吧。”
闻莹愫这才知道他已回来,脸便瞬间红透了,但也还是温顺地答道:“好。”
“你用过晚膳没?”太子凑近去闻她。
他觉得她自从与他成亲后气息便越发地好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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