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管家虽然有时候受制于王府的各位主人,但在仆役丫鬟面前就是老大,呼来喝去,看哪个不顺眼就会踹一脚,看上哪个丫鬟都会调戏一番。
王府的丫鬟仆役虽在王府夹着尾巴过日子,可到了外面就是一方霸主,他们常常在王管家的带领下欺压周围的百姓,有一个长得一般的仆役看上一个肉包摊位上香喷喷的包子就顺走一个,见摊主恶狠狠的盯着他,就更加疯狂,拿走更多,最后一脚把摊位给踢翻了,包子掉落一地,还不让摊主捡,用他那双贱脚死命的踩,等到包子都被他踩烂了,见摊主哭晕了,他才神气的仰着头大摇大摆的离开,见周围更多人看着他,就更神气了,头仰得足有长颈鹿那么高······
这些人该死,不值得同情,该死!不值得同情,该死!不值得同情······
“林凡你在低喃什么呢,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啊?”二狗的一句话把林凡从思想斗争中拉出来,他缓缓呼了口气,笑道:“当然在听,你讲的真是太精彩了,只是如果那些人的死状更悲惨些的话,那将更精彩。”
“看不出你的心比我还硬。”二狗不可思议的上下看了林凡一眼,就离开柜台,去收拾碗筷去了。
林凡的心情又好了起来,他发觉这种鲁迅先生笔下的阿q其实是个很乐观的人,懂得自我调节,把这种阿q精神用在此时此刻非常的有效果,把那些已死之人想象成罪恶不赦之人,原本的愧疚瞬间就转化成理所当然。
心中坦然的林凡哼着小曲步出忆林客栈,路上再听到有关王家的事并没有什么感觉,还暗中自喜,这一切做得真值得。
林凡看见陈老三时,他正满口粗话的与一位顾客讨价还价,看到他那样,林凡都很怀疑他这布料坊是怎么做下去的,居然还有生意。
当见到那刚还与陈老三大声对峙的顾客付完钱抱走一匹布时,林凡发现自己错了,也许大家都知道陈老三的为人,也就见怪不怪,他的满口粗话其实就像一个书生的温文尔雅一样,只是表达方式不同罢了。
“嘿!林老弟,今天是什么风居然把你给吹来了,来来来,快到里面坐坐,可想死老哥我了,近来死哪去了,都不见人影,去我爹客栈也碰不到你······”陈老三热情的把林凡给领进店里,又是倒茶,又是询问缘由,又是抱怨。
林凡笑呵呵道:“你也知道近来农活较忙,在家里帮忙做点事。”
陈老三哦了一声,赞同道:“也是,农忙季节很多人都很忙,老子也刚从洛阳运一批货回来,旱灾之后,百姓生活逐渐得到改善,这不,生意就好起来了。”
想了想,陈老三又嘿嘿笑道:“按这样说,老子还要他奶奶的感谢一番老天爷?”说完自个儿大笑。
林凡吹了吹杯子上的热气,瞅着大笑的陈老三问道:“看你只惦记着你的布料店,不会把建香水坊的事给忘了吧。”
陈老三正喝着茶,见林凡这么问,连忙喝了一口急道:“怎会呢,老子天天记着这事,连做梦都在想这事,好在五日前就已把此事做好,可是老子不知道怎么制作香水啊,按照你说的准备好那些器具,可不会怎么用,找你都找不到,都把老子急死了···今天你正好来,我们一起讨论下香水坊该怎么运行。”
林凡道:“花料的来源已经确定可以足以供应?”
陈老三拍拍胸膛自信满满道:“这事放心,老子的那个朋友就是种花的,老子已与他说好以后就买他的花,免得他的花只能给那些妇人们净净身。”
林凡点头道:“那好,我们先做一批香水,限量出售,吊吊人们的胃口,然后慢慢扩大生产。”
陈老三拊掌笑道:“好极了,香水坊终于要运行了,找伙计的事就包在我身上!”
林凡举杯笑道:“祝我们香水坊生意兴隆。”
“生意兴隆!”陈老三乐得合不拢嘴,兴奋过度的他把进来的顾客赶了出去,关掉店,拉着林凡非要到附近的酒楼提前先庆祝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