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走廊外,林凡自嘲的笑了笑,感觉自己真的想的有点多了,以为薛涛如此热情的款待自己是为了日后她入宫当才女时能帮点什么,但她一句话都未开口,从未涉及这方面,想不到这小妞居然会尽情的与自己玩耍,自己的魅力真的有那么大?
抛去杂乱的想法,正要下楼,就见**笑眯眯的边上来边朝自己招手,来到面前还是笑眯眯的,一看就知道要钱了,林凡苦笑一声就从怀中取出银票塞到她手里,一瞬间,她眼中的笑意更浓。
在**的带领下,林凡来到了三个勇将之后的房间,三间房间并排着,大老远就从这三间房间中听出如雷的鼾声,也不知是哪个小子还在睡觉。
推开了三扇门,只有一间有人清醒着,林凡想不到秦用的酒量这么好,控制欲也这么好,怀里躺着一个妖媚的女子,居然不动声色的坐在那里···这是要学柳下惠坐怀不乱吗。
秦用果然是重义之人,见林凡进来,立马赶走还在他怀里扭捏寻求抚慰的妩媚女子,笑呵呵的给林凡斟了杯酒,想让他陪他再多喝几杯。
林凡笑着拒绝了,今天实在喝得太多,现在看到酒就有点反感,他以茶代酒,秦用倒也不在意,爽快的喝光杯中酒。
“与薛姑娘畅怀痛饮,想必快活如神仙吧?”
林凡苦笑道:“喝断片了,是不是快活已记不清。”
秦用虽听不懂何为断片,但从后面那句话中已知大意,不禁笑道:“这就有些可惜了,若换做是我,一定会将这次经历永远记于心间。”
林凡笑道:“有那么夸张吗,不就是与一个女子畅怀共饮而已。”
秦用拿起酒杯自斟自酌,抿了一口指着自己这里的情况对林凡说:“就像我这里,同样是女子,虽也是畅怀共饮,但感觉完全不同,不信你可以试试。”
林凡点头道:“有道理,关键在于陪酒的女人是谁。”
秦用忽然凑近低声问道:“林兄可见着薛姑娘的芳容?”
林凡反问道:“你以为呢?”
秦用以狐疑的眼光上下瞅了林凡几眼,一脸的不信,尤其是林凡脸上那神秘的笑容,更让他相信这一点。
“别瞎猜了,连一瞥都未见着。”
“她若不为你揭开面纱,那叫你去她的厢房作甚?”
“鬼知道。”
秦用一口口啜着小酒,在苦思冥想薛涛这番做的意义何在,林凡没有与他一起胡思乱想,他要去把那个矮矬和傻高个给叫醒,再睡下去,天可就要黑了······
四人走出万花楼时,街面上已无阳光抚弄,唯有屋檐上还有些许暗红点缀。
程怀默、秦用、牛忠仁三人今日没有骑马,来时也未坐马车,他们向来喜欢骑马多些,军伍出身的他们日夜在马背上过活,从来都觉得软绵绵的马车是那些文弱书生才坐的,他们从心底鄙视坐马车。
但他们还是坐上了林凡的马车,不是因为想要舒适些,只是基于好奇,当然还有想坐在这辆奇怪的马车上,拉拉风,过过瘾,上次只坐几百步显然无法满足他们的好奇心。
马车缓缓驶进一个小巷,既然这三人坐上来了,林凡就有义务给他们送回去,半路上扔人可不是一个朋友该做的事。
在小巷的拐弯处是一个小街道,到了这里,法拉利式马车就无法再过去,不是道路太窄,而是前方聚集着许多人,把路给封死了。
四人下了马车,想要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顺便把这些爱凑热闹的人给趋散,程怀默总喜欢出风头,大摇大摆的走在最前面,一路上大声嚷嚷着,他的威势有些吓人,人群中很快就让开了一条路。
这时候林凡才发现原来地上躺着一个人,看见地上躺着人,矮矬也不嚷嚷了,有些愕然的看看地上那人,又看看林凡这边,他拿不定主意。
林凡疾步赶过去,发现那人脸色苍白,地上有一滩血痕,肚子偏左侧有个明显的刀伤,不知是什么刀所伤,伤口并不长,但估计比较深,从他失血过多昏迷可以看出。
后世从医的林凡见到这样奄奄一息的‘病人’总会下意识的去抢救,于是在程怀默等人的狐疑目光中,他检查了病人的脉搏和伤口,然后四处瞟了一眼,目光落在不远处的如医堂。
“救人要紧,帮忙把他抬到如医堂里。”
程怀默等人虽然不理解林凡为何这么大发善心,但还是依了他意,牛忠仁一弯腰就把病人横腰抱起,跟着林凡一起来到如医堂。
如医堂掌柜本要拒绝林凡所说的借行医刀具及提供场所,但畏惧于程怀默的霸道威胁,最终还是答应了林凡的这个请求······
等林凡四人从如医堂里出来时,天色已黑,那位病人还是处于昏迷状态,被程怀默和牛忠仁抬着放进后座,马车再次出发时,程怀默凑上来趴在靠垫,好奇的问林凡:“林兄,你怎么那么厉害呢,居然能把一个快要死的人救活,用的叫什么什么术。”
“开刀手术。”秦用帮矮矬解了疑惑。
林凡微笑道:“这没什么,曾经是我的拿手活,只可惜器具不是很足,所以···手术并不完美,在我的手术生涯中算是最差的一次,不过好在把人给救过来了。”
秦用道:“林兄医术如此高明,尤其对刀伤处理方面如此精妙,可否有兴趣加入左武卫,不求你能打战,只要能为兄弟们······”
他话还未说完,林凡摆摆手拒绝了:“不成,上战场这种事我可不喜欢,如果那样我宁愿回家种田,太危险了。”
程怀默急道:“不危险,有我等兄弟保护你······”
林凡打断道:“暂且不讨论这个,先送你们回家吧。”
三个勇将之后不再纠缠这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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