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一早,天色只是微亮的时候,张子安还蜷缩在温暖的被窝里傻笑,做着找了个白富美女朋友的美梦,口水都快从嘴边滑落了。
“嘎嘎!”
“卧槽!”张子安一激灵被吓醒了,从床上坐起来,尼玛这是哪里来的鬼叫?
菲娜也被吵醒了,这个本来就有起床气的家伙探爪子撩开轻纱帷幔,满脸不高兴地问道:“这是什么东西在叫?吵死人了!”
刚起床,张子安的脑子还是懵的,半响没有回过味儿来。
他使劲晃晃脑袋,努力让自己清醒起来。
就在这时,楼下又传来朗朗的吟诵声:
“锄禾日当午,清明上河图,复方草珊瑚,造血干细胞……”
靠!是那只贱鸟!
张子安一听这污入骨髓里的诗,立刻想起了昨天的事。
“一树梨花压海棠,遍插茱萸少一人……”
解语鸟的声音中气十足,得很非常真切,甚至可以想像到它摇头晃脑吟诗的样子。
菲娜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到底怎么回事?”
昨天菲娜从屋顶下来后,就直接睡觉了,所以张子安还没来得向它介绍新伙伴。
“是这样,”他解释道,“是咱们的新伙伴,一只叫……理查德·杰夫森的非洲灰鹦鹉。”
“鹦鹉?”菲娜想了想,“本宫不管是什么东西,总之不能吵到本宫休息!否则严惩不贷!”
“知道了,我会去跟它说的。”
张子安跳下床,勿勿披上外衣,快步往楼下跑。
一到楼下,他就看到理查德站在落地玻璃门中央的金属横杆上,挺胸昂头左顾右盼。
见到张子安,它眼珠咕噜一转,不怀好意地说道:“春宵一刻值千金,从此君王不早朝……一库!一库!”
“春宵你大爷!赶紧给我闭嘴!”张子安恨不得堵上它的嘴巴,尼玛这声音这么大,外面路过的行人大概都听到了。
星海和老茶当然也被吵醒了。星海打了个呵欠从婴儿床里跳下来,老茶揉揉眼睛,掸了掸马褂,戴上了斗笠,然后扶正。
“本大爷是解语鸟!”它很无辜地说,“你明白什么叫解语鸟?如果闭嘴了还能是解语鸟么?”
“你要是再不闭嘴,我就把你变成无语鸟。”张子安从地上捡起一根包装带,“看见这个没有?”
“看见了,你想干什么?”它左右歪了歪头,好奇地盯着这根带子。
“你要是再BB,我就把你的嘴绑起来。”张子安作势威吓它。
理查德把眼睛瞪圆了,目光里却没有丝毫惧意,像是在重新审视张子安一样,说道:“没想到你是这样的杰夫……其实本大爷也很喜欢龟甲缚!不过这根绳子……略粗,还是细一些比较有感觉!”
“龟甲你妹!感觉你妹!”张子安哭笑不得,简直不忍直视手里这根包装带了,怎么遇到这么一只又污又贱的鸟?万一星海跟它学坏怎么办?
“我跟你说,楼上有一只金色猫,它不喜欢开玩笑,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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