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沉非回山谷中叫上牛犊先,二人乘了马匹,取路往槠洲方向而来,沿途打听,直走到晚上,才到尖峰寨下。
晚上黑灯瞎火,又不熟悉路径,不好叫阵,附近又没一户人家,杜沉非与牛犊先只得坐在树林里一块巨大花岗岩石上熬这个冷夜。
夜晚的寒风呼啸,杜沉非一个晚上没睡。
牛犊先却管你是什么地方,放翻身体,横罗十字,鼾声如雷,一觉睡到早上,还不见醒来。
杜沉非瞧着牛犊先,笑道:“这个牛犊子,这样也能睡得这么香?”便叫起牛犊先来骂阵。
牛犊先道:“大哥,一大早的,正好睡觉,再睡一会,莫吵!莫吵!”
杜沉非笑道:“牛犊,天气寒冷,石头梆硬,也好睡觉吗?”
牛犊先道:“大哥,到哪里不是睡?困起来吊着也睡着了,石头梆硬难道还耽误睡觉吗?”
杜沉非道:“兄弟,我们早点去干事,干完躺家中被窝中去好好地睡。”
牛犊先果然爬起来,两个来到山前关下。见那山根盘地角,顶接天心,顶尖脚粗,路途险峻。
牛犊先放开喉咙,大声骂道:“你这伙打脊的强徒,摆站的山贼,抢劫老子银两,快点给老子滚出来!不出来时,便要一把火将你这鸟山都烧光,一斧头把你这鸟山都劈碎。”
一连骂了多遍,惊醒这山上守关的人,慌忙跑上山去,报知山上头领。
不多时,只见四骑马,领着一百多个小喽罗,高喊呼啸而来,直到山下对阵。
那四个首领,也都只有十八九岁或者二十来岁年纪,一个个嬉皮笑脸,吊儿郎当。其中一人提一条滴水屋檐棍;一人持斗虎梭镖;一人拿三节棍,又名太祖棍;一人手握一对乾坤乌龟圈,坐下马立在山前,大声骂道:“哪里来的两个出头乌龟,不明死活的村汉,敢来我这里耀武扬威,叫你立刻倒在山前,横尸马下。”
牛犊先奋一丈猛兽身躯,吐千仞凌云怒气,胸怀杀人怪胆,暴睁猛虎双晴,纵马前来。那拿棍的举棍来迎。两个棍来斧往,一上一下,战不到十回合,被牛犊先一斧将棍架开,扭动虎腰,一把抓住腰带,将那人丢到杜沉非马下来。
另外三个人见了,举起兵刃,一齐来攻牛犊先。
杜沉非见了,跳下马来,脚尖一钩,立刻弹起几颗石子,杜沉非忽然出脚,一脚踢中一颗石子,每一颗都正打中那几个人的额头,将那几个打得头晕目眩,跌下马来。
牛犊先跳下马来,手里提着大斧,一把提起一个,又奔了回来。只惊的那一伙喽罗,腿软手麻,哪里敢动手,只抢的另外两人回去。
那手持三截棍的一个盯着杜沉非和牛犊先,看了很久,才问道:“你们两个,究竟是什么人,就这么强,欺负上门来?”
杜沉非也并不想得罪山大王,便大声道:“几位朋友,我兄弟二人也不是来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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