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有仇恨,眼中也就没了姊妹,我也不会信他的话。”
我心里却难过死了,原以为父母都没有了,舅舅家的一起长大的表兄弟就是最亲近的了,所以才这么拼着命去救他,他却这样轻薄于我。心里觉得好孤单,好没有意思。
不由靠在周斯年身上,轻轻说:“年哥,谢谢你相信我。谢谢你不离不弃的陪着我。”
他坐下来揽着我,用下巴轻轻蹭我的脸:“说什么傻话呢?我脾气不好,以后再犯浑你打我,别再自己伤自己了。”
我都把他犯浑打我的事忘记了,他这么一说,我又想起,生气推开他,说:“你不说我都忘记了,我才不打你,给你记下来,回去告诉义父,让义父打你。”
他装作害怕的样子,说:“哎呀!告状啊!我好怕怕!”我被他逗笑了,拿起床上的一柄木如意轻轻敲了他一下。他笑道:“舍不得狠打了?”我想起当年打他之事,细看他的右眉,依稀可见疤痕,幸亏眉毛浓密,看不出来。
伸手摸了摸,心疼起来,嘴里兀自强道:“你是木头吗?不知道躲吗?”他搂住我,轻声说:“我要是知道打我让你这般心疼,我肯定会躲的。”
我心里暖暖的,嘴上却不肯软:“少哄我,肯定要给你记账,让义父打你,横竖我不看就不心疼了。”
说起义父,让我想起义父不是机关术的高手吗?急忙说:“咱们接义父到江南来吧!义父是机关术的高手,说不定能看出表哥家的地洞是怎么回事。”
周斯年笑着说:“好啊,现在派人去接,等他来了,你也可以出门了,咱们三人一起出去玩。”我高兴的直拍手叫好:“好啊好啊!明天就去接呀!”
声音太大,把云簸吵醒了,他只“吭哧”两声,看到爹娘这么开心,瞪大眼睛瞧了一会儿,居然笑起来。
我开心的说:“云簸看起来不像是早产的呢,要是再过一个月,准是更胖的了。”
周斯年没有说话,只是更紧的搂住我:“总是照顾不好你,生了这些个孩子,只有一次陪着你。”我随口说:“下次……”又想起没有下次了,不由黯然神伤,不再说下去。
周斯年说:“我试试,说不定能给你治好。”我刚要开心的答应,想起他为李朝宗找药的事,淡淡的说:“尽力吧,你也说了,我们孩子够多了。”我看着他,认真的说:“我也不需要你肝脑涂地。”
他温柔的看着我,好久没有说话,最后拍拍我的手,温柔的笑着说:“你放心,我会保重自己,陪着你和孩子们。”
我出了暗房半个月的光景,义父终于接来了,一进门就声若洪钟:“我的小孙子呢?抱过来我看看。”
如意急忙要捂住云簸的耳朵,我说:“不用了,男娃娃,哪里就那么娇气了?”从如意手中接过云簸,走到外面。(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